“阿忠哥，那些人的功夫厉害吗？”

“阿忠哥，你们怎么来了？”

李若愚朝小燕的方向看看，低头跟着人走了。

铁绳走了好远才想起来牛车落下了，他朝后边喊“小五，把牛车赶着。”

阿忠的嘴抽了抽。

后面传来小五的声音“好，可是我不会啊。”

铁绳又对阿忠道“你们等等我，我去牵牛。”他又对后面喊“牵着牛绳就行。”

小五没动，小燕道“谢谢你，没想到你竟然会功夫。”

小五“你现在怎么样？好点了吗？”

小燕站直身子“没事了。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，只说一句如有需要，必肝脑涂地。”

小五道“谁让你肝脑涂地，只要不和我吵架就好了。”

小燕“谁和你吵架了？是你和我吵架好吧。”

小五“为什么哭？”

小燕“啊？……哦，那个——不是听出你的声音了嘛，心里觉得很委屈，就想哭。”有点难为情。

小五拿灯笼照着她“上车吧，他们走远了。”

小燕“不坐了，冷”

小五把灯笼递给小燕“拿着，我的衣服给你穿。”

小燕“不要！你是男人，被别人看到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
小五“说不清就不说，反正你也嫁不出去，要不我就做个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