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儿无奈,远处有记者拍着自己了,要是真的将副导演送到酒店,他们指不定写出歪七扭八的瞎话,主要是担心明月看到会瞎想。于是,雀儿用自己一双有力的臂膀硬生生将副导演从副驾驶上抱起来,锁好车门,一路抱到剧组去找来了医护人员。尽管一路上副导演温书一再qiáng调自己没有事,不需要看医生,弦外之音就是想要做点别的,雀儿听懂了却假装没有听懂。
后来,雀儿临走时看到副导演怨念的眼神,摊手一笑:“抱歉,我有明月就够了,你的意思我懂,只是我心中有人了。不想多一个也不想少一个,就他一个就够了。”
随后副导演轻蔑地说道:“我可是副导演,你就不怕我滥用私权,对你不利?”
雀儿俯下身子,凑在他耳边呢喃道:“不怕。”
幸而此刻周围的人都散开了,无人知晓这件事。看着雀儿渐行渐远的背影,温书还是选择打开手机,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,犹豫片刻还是拨打电话:“喂,是我,你上次说的事,我同意了,就这么办吧,那小子不懂事,得治治他了。”他的眼眸中尽是狠戾,黑色的瞳孔中扩散出yīn损的晕圈。
雀儿哼着小曲,慢悠悠地从花枝那里领过剧本,打算开始过目。雀儿的本事就是过目不忘,记台词就是最好的优点。在他看过一遍台词后,疑惑地看着花枝,“猪啊,你是不是领错了,我记得我今天演文艺青年,这词儿怎么不对劲?”
花枝一听,习惯性怼雀儿,手倒是老实拿来剧本看,“你才是猪,不过,这剧本,好像有点问题了,你怎么会说出,把枪给我呢?这词儿,我也感觉不应该是你的,等着,我现在就找编剧。”
经过再**复确认后,花枝和雀儿一起陷入沉思与困惑。在沉默中,雀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将早上的事同她讲的,“猪啊,今天在停车场我遇到了副导演温书,他撞了我,还反过来和我说他头晕,非得坐上我的车,让我送他回酒店。我可是见过大风大làng的人,怎么会看不出他想潜规则我,我就没有惯着他,直接把他从副驾驶上抱起来送到医生那里了。”
花枝扶着额头,“那我知道了,他在打击报复你。放心,一切有我呢。你负责安心演戏,我去道具老师那里检查检查,怕他在道具上做什么手脚。”
雀儿站起身,“走吧,我过目不忘你又不是不知道,台词都记住了。我们一起去看看,他到底要搞什么事。”
花枝:“也好,不过,你不许一意气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