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儿犹豫了几秒。
明月:“不行,雀儿,我不希望你做不开心的事,我受伤养几天就好了,你别为此就答应和我订婚,我不会勉qiáng你。哥哥,你别再说这种话了,雀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雀儿:“明月,对不起,我暂时还不想订婚。”
明月:“没事,我不会勉qiáng你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雀儿,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。”
明亮:“啧啧啧,你们够了,傻弟弟,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好。”明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悠哉悠哉地。
明月可不管,他一心替雀儿着想,“雀儿开心我就开心。”
明亮被酸到了,不乐意继续当电灯泡便走了,临走时甩下一句话:“我明天去法国,你照顾好自己,再见,傻弟弟。”
病房内只剩雀儿和明月,他们相依相偎。雀儿觉得很有必要解释:“我之所以不想订婚是觉得婚姻束缚自由,我想过几年再说,并不是不想和你订婚,是不想订婚。你再给我几年,容我玩几年好不好?”
明月依旧善解人意,“雀儿,当然可以,我愿意等你一辈子,不管你想什么时候订婚,我都可以陪你。”望着明月由内而外散发的笑,雀儿踌躇,心中思绪万千。她替明月掖了掖被角,抚摸着明月的小脑袋,温柔说道:“谢谢你的理解,明月。”与此同时,雀儿也在担心花枝,虽说这个歹徒和花枝没关系,但是花枝许久不和自己联系,会不会出事了?包藏着这份心思,雀儿失眠了。
月光下,雀儿坐在椅子上,望着明月沉睡的容颜,她终究是坐不住了,溜到走廊来回踱步。漫漫长夜,雀儿左右徘徊,心中焦虑,联系不上花枝,现在难道只能坐以待毙?
就在这时,雀儿看到拐角处若隐若现的影子。她不放心地走过去,打算一看究竟。那人瘸着腿,躲躲闪闪。雀儿冷不丁站到他眼前,质问道:“你是谁?为什么躲在这里?”
他瘸着腿想要转身逃跑,被雀儿拦住,无法只得如实相告:“我就是路过。”
雀儿感觉事情不是这样简单,他穿的病号服,又不像是假的,“那你走吧。”本来打算放过他,雀儿转身离开,就在两人擦肩而过之际,雀儿听到极其细小的声音:“有个叫南屿的疯女人会伤害明月。”
听到这句话,雀儿本能地回头看,只见瘸腿快速跑了,一瘸一拐还跑的挺快。
停留在原地的雀儿,想到南屿的名字,有些耳熟,心中回忆道,“不好,明月还在病房。”她飞速跑回去,只见病房内,明月被人弄醒,那个人吃力地拽着明月,企图搬走他。此刻已经醒来的明月自然是奋力抵抗,加上雀儿回来了,她一脚就踢开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