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刚才喻夫人在电话里的描述很严重,喻眠听完秦宙晚的话之后并没有觉得安慰多少,他活动了一下身体,低低地说:“可是万一……”
“如果真有这个万一,那我养着你。”秦宙晚说。
这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医院的入口,秦宙晚找了个停车位泊车,gān脆利落地熄了火,帮喻眠解开安全带,又探过身去推开车门。
“还能走么?”他看着喻眠的眼睛问。
喻眠回过神来,勉qiáng点了点头。
秦宙晚下了车,来到喻眠那一侧,看他下车的时候走得不怎么稳,索性直接把他从车上抱了下来,然后紧紧握着他的手往医院里走。
从秦宙晚掌心传来的体温没来由地让喻眠安心了不少,他一言不发地跟上对方的脚步,同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自己到了。
两个人乘电梯到了病房,秦宙晚帮喻眠推开病房的门,看到喻夫人和喻家的司机守在病chuáng前,喻总脸上罩着氧气面罩,眼睛闭着,眉头深锁。
“妈。”喻眠喊了一声。
喻夫人转过脸来看他,目光停在了他同秦宙晚jiāo握着的手上。
喻眠这才反应过来,小声让秦宙晚松开自己。
秦宙晚放开他,礼貌地同喻夫人打了声招呼。
“小秦总。”喻夫人点了点头,脸上因为喻总的事情而没有什么笑意,虽然是五十多岁的人了,但保养得宜,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。
“妈,我爸他怎么样了?”喻眠急切地问。
喻夫人疲惫地说:“人抢救回来了,不过医生说他大脑皮质功能受损了,可能要昏迷一段时间。”
“那、那怎么办?”喻眠愣愣地看着chuáng上的喻总。
喻夫人叹口气,什么也没说,只是伸手摸了摸喻眠的脸。
她抬头看向喻眠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:“我们家眠眠麻烦小秦总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秦宙晚说。
喻夫人看了看喻眠,忽然对秦宙晚说:“小秦总,你能跟我出去一下吗,我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