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然在心里默默地给他们点了根蜡,顺便再自我肯定一番,还是自己眼光好会站队,在墨承夜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认准了他是个卧龙。
他昨天是被墨承夜一个电话招呼来的,墨承夜的事情他一向很积极,毕竟都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嘛,一次表忠心至少可以让他偷懒好几个月,生意顺风顺水,他乐的自在。
只不过听了这次的事的具体情况之后,他倒是多多少少有点急切了,毕竟温小姐这人不错,他也不希望她出事。
昨晚来了之后,他招呼着人找了大半夜,又去审那个老王和那个浑身凄惨的荷花姐,得知林子里没什么猛shòu之后他已经放下心了,甚至打算等天亮了再找,可墨承夜却固执得很,非要进去找。
徐瑾然拗不过他只能继续作陪,直至凌晨三四点的时候,手机滴答一声,他才招呼人出来整整仪表,现在的工作不是找人了,而是以最好的面貌接人。
“徐先生……”
身边有人在小声催促,他为了装bī是背对着那片树林的,眼下这声催促八成是墨承夜他们出来了。
徐瑾然抬手扶了扶眼镜框,身子刚转到一半,到嘴边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了。
“温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顿了顿,他还是问出了这么句话,并且希望墨承夜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。
毕竟这俩人孤男寡女的在树林里待了一晚上,现在温小姐一副虚弱的样子被裹着衣服抱在怀里,怎么着都不像是个清白的出场方式,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。
徐瑾然一贯是八面玲珑的,这个台阶递得顺溜,应该也好下。
“她累了。”墨承夜言简意赅。
好吧,我递了,是你不要。
徐瑾然看向墨承夜的目光当即就变了,带着一丝丝微妙。
“她受了点伤,预约一下中心医院独立病房,剩下的你看着处理。”
墨承夜行色匆匆,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人上车,站立着的保镖紧随其后,一下子就少了大半。
受伤了?墨承夜你可真禽shòu。
徐瑾然目送他们远去,微微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