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“训练”两个字,种花gān脆连肩膀也不耸了,直接趴在地上装死。
龚屿汐像每一个生了学渣孩子的家长一样,硬是要让学渣发愤图qiáng、悬梁刺股,考个清北出来:“行了,哭完就算了,该gān吗gān吗。”
种花臊眉搭眼地蹲在地上,还是不起来。
龚屿汐有限的耐心终于告罄,不耐烦地站起身来,拽住种花脖子上的项圈,硬生生地把它从屋子里拖了出去。
龚屿汐目瞪口呆地看着再次被栏杆拦住,摔下来的种花:“这都已经是第29次了,你还跨不过去吗?”
种花捂住脸,仿佛无言以对,冲着龚屿汐“嗷呜”了一声。
今天的训练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,他让种花给他叼篮球,种花叼个绿球,让它叼绿球,它又叼个红球;让它跨栏,高度一降再降还是跨不过去;让它游泳,还没下水就在空中狗刨;让它跑步,成绩还不如隔壁那个一个月大的小狗崽。
龚屿汐都快被它给搞崩溃了。他走过去握住种花的肩膀,不停地摇着它:“振作呀哥,我叫你哥行不行?这样下去你何年何月才能毕业?”
难怪丁局把他派过来训练种花,敢情把它训练成才是地狱模式,他如果真的把种花训练出来了,恐怕离得道升仙也不远了,到时候别说什么回市公安局刑侦大队,就是二郎神的位置他也能坐。
种花被他摇得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晃动,狗头一前一后,跟个摇摇车一样,仔细看它已经眼冒金光。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龚屿汐这么一晃,更是把它的脑子搅成了一锅糨糊。
好不容易等到龚屿汐累了,他总算是肯把种花放开,一屁股坐到它面前,语重心长地说:“种花,别说你这样毕不了业,就算你毕了业,照你这个态度走上工作岗位,想要胜任工作也很困难。身为一名警务人员,到时候老百姓怎么安心把自己的安危jiāo给你?”
种花瘫在地上跟快死了一样,“嗷呜嗷呜”地叫。龚屿汐说的这些话,它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龚屿汐也发现了。他被种花给气到了,索性双手叉腰转过头来看它:“行了,我知道你听这些是听不进去的,那我再来跟你说一些非常现实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