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玉萍动了动手,又摸了摸脸,然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热水,晃荡几下后,又惊又喜地说道:“我的手,我的脸,我的温度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,这药治标不治本,只是暂时将你身体的寒气压制住了而已,好了,现在外面雨也停了,你不介意我把窗打开吧?”
“谢谢你。”严玉萍一脸真诚地说道,哪还有一丝上位者的身影。
“不客气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我只希望你不要说出去而已,还有,我帮你,并不是要你感恩,有些事选择这么做了,不要问原因,我出去一趟。”楚江云说完,开门走了出去。
严玉萍看着楚江云阳光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,低声说道:“楚先生,连王叔都这么称呼你,看来是我太天真了,竟然看走了眼,真是可笑。”
严玉萍发呆一会,然后玉手轻轻一动,手中赫然多了一小丝植物的枝干,从枝干的样子依稀可辨出是她画给楚江云画中的植物,只是此枝上面已经没有寒冷之气,干枯的不行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严玉萍面色一愣,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枝干突然变干了,这可是自己贴身收藏的秘密啊,它为什么无缘无故变成了这个模样?
任平生办公室,偌大的空间安静得出奇。
“伯父,你找我?”虽然知道在公司应该称呼董事,但楚江云认为这样亲切一些。
“江云贤侄,坐吧。”任平生倒也随意。
“可还习惯公司的伙食?”
“还好,伯父,你找我有事?”楚江云见任平生眼中焦急,便单刀直入。
“江云贤侄,本来你的职责是保护小女,但伯父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,需要你出手帮助一下,你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伯父说哪里话,你待我如父,我感激还来不及,小侄是什么样的人伯父想必也应该清楚,你遇到了什么麻烦,直接告诉小侄就行,如果我能办到的,一定义不容辞。”
任平生面露疲倦之色说道:“公司在京北那边出了些状况,我想是有人刻意为之,说来惭愧,自盈盈上次被抓一事,我暗自查了许久,虽有些眉目,但还不敢肯定,关于公司内鬼,我希望你能帮我抓出来,对了,这两日我要去京北处理一些事情,希望你能保护盈盈的安全。”
“伯父,如果我抓了内鬼,该如何处理?”
任平生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随你吧,如果有必要,交给警察局也可以。”
“小侄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如果公司出现紧急情况,你可以找严经理,她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严玉萍?”
“咳,没错,就是你现在的上司,好了,时间差不多了,你先和盈盈他们回去吧。”
“伯父你不回去?”
“不了,我手头还有些事没做完。”
“那伯父,我先走了,你也不用太操劳了。”
“……”
楚江云坐在沙发上,电视里面正放着一部侦破片,狄仁杰振振有词,有理有据,李元芳时不时插上一句,推波助澜。
“咦,楚骗子,你怎么也看这个,元方已经过时了,卖切糕倒正火。”任盈盈
和谢语嫣端着一盘水果,在饭后补充一下。
“你看我像卖切糕的吗?”楚江云调侃道。
“你像不像卖切糕的我不知道,但是你一定买不起切糕。”
“不要这么直接嘛,对了,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。”楚江云伸了个懒腰,自己跑去卧室睡了。
“这家伙,今天睡这么早?”
楚江云将门反锁之后,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,上面的一株草药清晰可辨。
“这种草居然真的存在!”楚江云喃喃自语,一双眼睛打量着纸上的灵草难掩狂热。
楚江云看了几眼后,突然眉头一皱,说道:“不对,我记得《五行阴阳诀》中提到的九天冰草似乎是开花的,为什么严玉萍没有提到?难道我认错了?”
楚江云神色一动,手中出现一本泛黄的古书,在书的某一页,标注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奇花,其中在古老的水字上方,赫然就是一株九天冰草。
楚江云面色古怪,好一会之后,突然一拍脑袋说道:“我怎么这么笨呢,这书中提及这五种灵药无不是时间珍奇,那严玉萍发现的灵草一定是幼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