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当然很美!”女人听到这里,她的语气有些激动,“为什么非要把政治的原因全都归咎于无辜的花朵,我不明白!”
花朵自由快乐地生长,哪来的吉利与不吉利之分?
柳同桑了然:“你喜欢花。”
是陈述句。
女人的声音重新低了下去:“当然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会绑架你?因为你是余右的家人?”柳同桑的目光落到她右手的订婚戒指上,“准家人?”
女人听到这里,她的脸色又白了起来,她:“余左……他……”
“他没事。”安吉终于给她的胳膊绑好绷带,“只是昏迷,不过我很好奇,生命安全活化系统为什么不起作用?”
女人很茫然:“什么生命安全活化系统?”
“……”
他们都齐齐地陷入了沉默。
最后余右打破了死寂:“国会没有给你绑定过吗?”
女人摇了摇头。
生命安全活化系统因为要绑定本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和具体定位,所以激活的时候需要经过本人的同意。
而这个女人,她不知道。
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余右问,“那些带你们来这里的人有没有说?”
女人先是点了点头,后来又摇了摇头:“不行不行,阿左说他们签了保密协议,说了的话,是等同于叛国。”
余右有些好笑地问:“你们又不是什么机密研究人员,为什么说了会叛国?”
开花店的还能有保密协议的吗?
虽然玫瑰被视为不详,很多人不再栽种,但并不代表种植会违法。
女人没有回答,她摸着胳膊上的绷带,不再开口。
“她当然不是什么机密研究人员,但你们是啊。”背后传来轻轻的笑声。
什么时候?
他们纷纷回过了头,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,绿色眼睛,银白头发,五官俊美,带着些许笑意。
只不过他看起来有些虚弱,像是大病初愈刚刚出院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