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秀觉得抛下甫阳一人不好,心中有些纠结。
常生冕又说是疗伤,沈月秀才跟他去。
常生冕伸出手,沈月秀搭在了白玉一般的手上,两个人手握着手走出了门。
赫然看见甫阳也出门,他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们的手,听常太岁的话中,他就觉得不对劲,眼前白毛,符合「兄弟」。
“师兄。”沈月秀喊了一声,松开了手。
“听说常生府是变态,果真闻名不如见面。”甫阳yīn阳怪气道。
“你是指哪一方面,寿命吗。”常生冕问。
“口味啊,不知魁安是否有申门,我想告一纸拐骗骚扰诱惑少男之罪。”
“隐甫城出来的人真是保守,不知这在魁安是合法的吗。”
“我师弟只能是男人,只能娶女人,哪容你们这群重口味祸害。”
甫阳明白他的意思,不就是说两个男人在一起,别人不会说闲话,而且认可吗。
沈月秀单纯无知,他身为师兄,一定要替他把好关。
沈月秀看着甫阳,莫名其妙的就情绪化了,说话夹枪带棒的,充满敌意,疑惑的问:“不是男女平等吗?”
“不知指这方面,总之男人一定要娶女人,女人一定要嫁男人。”
“我不想要女性痛苦,我真的不会……”
“我教你。”甫阳义正言辞道。
“甫阳,请你自重。”常生冕立即道。
“我自重什么,我师弟都被你们带坏了。”甫阳怒气腾腾,眼神犀利,身上隐约散发出杀气。
“师兄, 你冷静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。”沈月秀关注着他的眼神,怕他的眼睛发红光,所幸只有淡淡红气弥漫。
“你息怒,身为师兄可不能是这般形象,要说我是坏人,你比我们更像是坏人,月秀聪慧过人,心中澄明,自能分辨,你是否有度君子之腹的嫌疑。”
“关你屁事,我就是对你没好感。”
“哦,你这是讲实话了吗,既然是没有好感,就直言快语,何必兜兜绕绕,你是月秀师兄,无论如何,我都尊重你,也请你做好师兄,尊重你师弟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