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老天。”她低声喊道，目光始终无法移开。

他站起来，朝着chuáng挥一下手臂。“来吧！他妈的，你是要自己上来，还是要我把你抛到chuáng上？”

她抬起含怒的绿眼睛。“不对，我没有跟你结婚！一个被人用bào力抓来，而且受到威胁要跟儿子分开，这样不是婚姻。法律有规定——”

他手抓住她的斗篷前襟，她的声音变成了尖叫。尼尔吼道：“鬼才谈法律。”他赤luǒ着身体，子里一片冰冷，而这个晚上又折腾得得大家筋疲力竭，他只想赶快上chuáng。他又拉又扯把她的斗篷脱了下来。她踉跄后退；绊倒在chuáng上。

他很快地就压在她身上。在斗篷之下她穿了一件色彩鲜艳的丝袍，戴着金项链和金耳环。即使浑身又湿又脏，她看起来仍是秀色可餐。

他一手按着她，一手把她的衣服扯下来，她拼命挣扎着，一度挣脱了他，滚到chuáng的另一边。可是他又把她拉了回来，继续脱地的鞋袜。

“你这土匪魔鬼！”她睁大眼睛，像她这样给他麻烦的话，他是有权打她的。她的头发散了开来，披在她赤luǒ的肩膀上，还有，老天，她的rǔ房上。他简直无法移开目光。

……

他确信自己并没有伤到她或弄痛了她，所以当她突然一拳打到他脸上的时候，他颇感到惊讶。

尼尔猛坐起来，一手捂着鼻子，一面愕然地瞪着她。她也回瞪着他，同时大声地呜咽着。

老天，这女人竟然打他！而他竟然正在得意地想着自己没有被迫使用bào力！

尼尔反手一挥，把她打翻下chuáng，她訾然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。

他揉揉鼻子，发现流了一点血，像她这样娇小的女人，拳头倒还挺有力的，可是老天在上，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容许她做这种事。他伸出双手把她拉回chuáng上，这时她的身子软软的，丝毫没有抗拒。

他让她躺在旁边，拉起毯子盖住两人的身子，然后他呻吟一声躺下去。

屋外的风雨在chuī袭着，某个东西被风chuī得砰砰作响。屋子里又湿又冷，他得找泥水匠来把壁炉修理好。

他身旁的女人发出哀吟。

是他的妻子，他提醒自己。他转头看见她瞪着上方蓝色的chuáng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