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们的解释,小白不由大吃一惊!他想起来,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邮件,里面的新闻报道……
石勇决定去死者家中打探虚实。看他这么热心肠,小白也不好多说什么,便低头跟了上去。
按两个路人指的方向,两个人便急急赶去了。走了近一个钟头,在半道上,二人远远看到前面拉起了警戒线……
几位警察正弯身看着山道,时不时抬头和旁边一位头发乱糟糟,眼睛红肿的男子说着什么。大概那人便是死者的唯一直系家属了,也是她的儿子赵舒德。
小白不禁停下了步伐,他看到了另一边立着几个身影,其中一位……那是……白墨尘?!此时他正背对而立,轻轻拍着舒德的一边肩膀,似乎正在安慰着什么。
石勇似乎感受不到小白的迟疑,仍一个劲往前靠近。不一会儿,他便被几位警察拦下。几个人在大声吆喝着,石勇极度耐心地解释着,就差甩出特情局的警员证。但是,他还不想bào露身份。
这个嚷嚷的声音很快引起了白墨尘他们的注意。他猛得回头,一眼便望见了不远处,风中那如斯如画的身影。
“这么巧!”白墨尘挤出一丝淡笑,抬脚朝他们走了过来。
“大家都别急,他们也是他的朋友呢。”白墨尘朝身后的舒德挤了眼色,对方马上会意,便急忙点头示意。”他们两个是从警官学校毕业呢,也许……”白墨尘的眼睛在这几位年轻警员们身上转悠着。
一听说是舒德的朋友,还是警官学校毕业,那几位年轻警员们马上让步,让他们二人也一起打量着。
毕竟已经过去了两天,但是这个案子,警方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。
死者是在这里劳作的时候,突然被凶手袭击。她遭到了十分恶劣的性侵……□□里插着一条十几公分的竹竿……头发被剃光,浑身被扒光bào露,而且四肢用她自己的bra捆住。
真是惨无人道!舒德忍不住握紧拳头,指关节发出咯吱响。自从去外面念高中后,他每年只回来一次。靠着他自己的勤奋和智慧,他总算在香港站稳了脚跟,本想今年买个小房子,然后接母亲过去。不料这一切美好都被打碎了。
石勇当即决定,要去警局细看物证。但是,以他们二人目前的路人身份,这个要求太qiáng人所难了。
幸亏遇到了警界的财神爷爷,白墨尘似乎看穿了二人的心思,朝左右递了个眼色。过了一会儿,那为首的警员便接到了局里高层的电话。
“ 哦,是,好的!”他一个劲点头着。
“原来是省局两位休假的刑警啊,真是失理了。”那警员接完电话,便满面笑容,朝石勇连连点头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