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算做个海鲜烧烤店,在临海码头的夜市开,货源足、人流也大。
而方楚歌虽说是学舞蹈的,但家里经营过很大的酒店,很快也带着楚冬阳投入了他们的小蛋糕店的运营中。
三组队伍里头,只有陈厌和琼曳还一头雾水。
准确的说,是琼曳一头雾水。
自从那日夜泳回来之后,陈厌就没有再主动和她jiāo流过。
二人仿佛陷入了冷战,你不理我,我也不理你。
起初,琼曳觉得这样很幼稚,也尝试着去和陈厌讨论创业走向,但陈厌的沉默显然惹恼了她。
于是一个人的幼稚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幼稚。
琼曳有时候都觉得很离奇,为什么她只要一和陈厌呆在一起,心理年龄就莫名下降。
眼看着其他几队都开始装点自己的小摊位了,琼曳有些焦躁。
她昨晚睡前在节目组准备的平板上写下了好几个方案,但是都一一否决。
只有一个企划她觉得还算可行,又纠结要不要拿过去给陈厌看。
这几日陈厌出去得都很早,往往琼曳醒来他人都不在了,只有中午和下午会在别墅,但也不和琼曳说话。
早晨,琼曳起chuáng,照例没有看见陈厌。
方楚歌在厨房做早餐,楚冬阳围在他身边蹦蹦跳跳,二人有说有笑。
琼曳心里有种微妙的酸意,别开脸不看他们。
“琼姐,你醒啦!”楚冬阳看见琼曳下楼,迎了过来。
她手里端着盘蛋炒饭,笑容热情慡朗:“方哥做了早餐,一起吃吧。”
琼曳疲惫地笑了笑:“……那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她坐到餐桌旁,正好这时方楚歌也落座。
他看向琼曳,有些意外:“陈导又出去了?”
这是个没有恶意的问题,但他和楚冬阳两个人满怀怜悯地看着自己,总让琼曳心里有些难受。
尤其是方楚歌,他抱歉地笑了笑:“我应该拦住他的,这几天总是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。”
说的好像是他将琼曳弃之不顾的一样。
琼曳扯了扯嘴角,没有应声。
楚冬阳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,急忙招呼道:“吃饭吃饭。”
说着顺手盛了一大碗炒饭给琼曳。
琼曳吃不下,想要推阻,却不及楚冬阳的热情:“诶呀,昨天前辈就没睡好,今天更要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