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群山忽然抬了一下手指,脖颈上的鞭子倏地又松开了,我的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了下去。
我几乎就要被迫杀青了,只差一点儿。
段群山从那张铺着明huáng缎垫的椅子上站起身,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,他伸出冰凉的手,抬起我的下颌,看着我。
“谁是萧韫?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我gān咳了几声,然后冲着他咧开嘴笑了一下,“你。”
我说谎了,他才不可能是萧韫。萧韫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?
段群山看着我,“你进入朕的寝宫是为了什么?”
“反清复明。”我咧着嘴,笑着说。
段群山退后了两步,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啊!!!”我疼的鼻涕眼泪一起流,嘴巴里全是咸味。
操!
宣煜然你个小王八蛋,老子要是能活着回去,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这个鞭子的味道!
我浑身颤抖地跟痉挛了一样,翻着白眼几乎要昏过去。
鞭子停了下来,我浑身冷汗淋漓,汗液里的盐分蛰着伤口,疼的老子死去活来。
段群山忽然转过身去,向外走去。
这回怕是真的要凉了。
我试图闭上眼睛,希望yīn影处的那位大哥下手能利索点,别让我遭太多罪。
我闭着眼睛等了许久,都没有等到下一鞭的落下,再睁开眼的时候,牢房里已空无一人,只留下那把铺着明huáng缎垫的圈椅,上面雕的是两条蜿蜒盘旋的飞龙,我甚至能看清那一片片的鳞片,栩栩如生。
岑寂的牢房中,我的理智也开始恢复,一些细节逐渐浮现出来。
老子不是撒了两包迷药吗?!难道是配方搞错了?!
那之前两次,难道他也没有中招?我越想越不对劲,浑身打起摆子来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作者有话说:
大龙这个世界受老罪了!但是别急,我们先苦后甜,慢慢来~
第10章
伤口刺痛着我的神经,大脑似乎混成了一团浆糊,意志全部用与痛苦做对抗,打得我浑身疲软,气息微弱,我快被这种复合的痛苦bī得有些神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