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均之也没说话,一踩油门就走了。
今天温度有点儿低,我又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,一坐到车里,被暖气一烘,就打了个喷嚏。
贺均之扫了我一眼,“你的痴汉行为终于被人家发现了?”
我脸色有点僵,“我这是追求真爱!”
“我看你就是变态!”
贺均之嗤笑了一声,“死乞白赖进到人家公司,跟进跟出,你贱不贱啊?”
“我不跟进跟出,我怎么能知道我没机会呢?”我扭头怒视着他。
“那你现在死心了?”他白了我一眼。
我有些垂头丧气,低低哼了一声:“嗯。清醒了,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贺均之注视着前方,“找个人好好的谈个恋爱,别折腾了。”
“真爱不就是折腾吗?”我轻轻叹息道。
“李大龙,请你少看点垃圾电视,行吗?”
“哦,人家的是垃圾,就你拍的是神片?”我反呛回去。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下去?”
“别,贺导。都是我的错,我以后再也不看垃圾电视了,我只看您拍的片,成吗?”
对付这种口恶心善的,就得哄,跟张逸斐一个样!
贺均之把我拉回到公寓楼下,他一下车,我才发现这货上身穿着高领毛衣,薄羽绒背心,脚下却踩着凉拖……是冷是热啊?
我俩一起坐了电梯到10楼,出了电梯,一个朝左一个朝右。
“今天谢谢了啊。”我冲贺均之挥了挥手。
贺均之看着我忽然蹦出来一句:“要不要吃夜宵?”
“好的。”没有丝毫犹豫,转身就跟着他进了他家。
贺均之家跟我家从小就挨在一起。大学分开了一段时间,没想到我毕业后,我俩又做了邻居。
一进他家门,就看到漫山遍野的衣服裤子,沙发上,椅子上,桌子上,电视上,就连吸尘器上都搭着一件衣服。
“贺均之,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稍微收收,哪怕堆到一起呢?”我伸手把他的衣服从沙发上拨了拨,勉qiáng腾出了两块人坐的地方。
“阿姨会来收拾。”贺均之从厨房里掂出两个袋子,又把桌子上的衣服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,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。
“炸jī啊!还热着!”我一闻到这味儿,唾液立刻分泌下来。
两个人一边吃着炸jī一边喝着可乐,不到半小时就吃的gāngān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