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景酌拖着残破的身子,忍着剧痛,与之周旋、厮杀,在他最会后一丝力气用完之前,杀出一条血路。
龙吟剑以人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,拼命向前飞驰,进入灵墟宗,他再也无法坚持,倒在剑上。
阳光透过纱窗,洒满整个房间,茶鸢眼皮微动从睡梦中醒来,她睁开眼,望了窗外一眼,竟然这么晚了。
她突然想到,叶景酌说今日开始教她修炼,便匆忙起身。许是动作太大,她本就酸软的腰,愈发疼了。
她微蹙着眉,手撑在腰上,艰难的从chuáng上下来,昨日上药处倒是不疼了。
茶鸢来不及洗漱,给全身施加清洁术,整理好仪态,便离开房间。
叶景酌的门依然是关着的,他一向勤勉,应该不在房间,她往殿外走去。刚走至殿门,一道qiáng劲的风袭来,茶鸢连忙往门后躲,才没被劲风掀翻。
一道金光闪过,猛的冲破叶景酌的房门,茶鸢吓了一跳,背靠着门身子缩了一下。
她从余光中看见,叶景酌躺在剑上,剑将他往下一抖放在chuáng上,化作一道光又没入他识海。
茶鸢小心翼翼的走至他房间门口,他一脸惨白,衣服上全是血,特别惨烈。
他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魔气,茶鸢向他靠近,他身上并无外伤,所受皆是内伤。
他身上有两股味道,一股是血腥味,一股是香甜的味道,像花蜜一样甘甜生津。
有些熟悉,仿佛在哪里闻到过。
茶鸢一下子陷入沉思,良久,她才意识到,这味道和晏生身上的血是一个味。她以前以为是他特殊,没想到叶景酌的血也是这种味道。
她之所以想这么久,因为她现在是灵体,对他的血没有渴望,只是单纯觉得香甜,记忆点不高。
他身上另一股血腥味,应该别人的,上面还萦绕的魔气,许是和魔修打斗过。
茶鸢探向他脉搏,发现跳动得十分虚弱,她十分谨慎的探出一丝灵气进入他身体,许是她昨日吸收他身上的灵气修炼,所以灵气进去得十分容易,一点也没有排斥。
他体内经脉乱成一团,才前进一点,道路便被堵塞,她的灵气根本无法在探进一步。
茶鸢心里发慌,他不会是去魔界找她报仇,然后被合欢派的人围堵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