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那伙人也要追了上来。

“叮。”

电梯门打开，姜淑华把常印印抓进电梯，马上就有人要攀住了她的肩膀。

常印印发自内心地觉得恶心和畏惧，她惊恐嘶叫。

她的叫声不像先前那么有力气了，全是低哑的颤音。

姜淑华也不和他们客气，提着扫把，一扭头，照着那个人的脑袋就像疏通马桶一样疯捅。

“咳呸。恶心死了。”那人恶心得向后退。

姜淑华收回扫把，电梯上升了上去。

姜淑华对着按钮狂拍一通。

常印印靠着电梯的墙壁，膝盖一松，滑在了地上。

恰在这时——“叮。”

电梯门一开，姜淑华也不管电梯停下的位置，“囡囡，来！”

她拽住常印印的手臂，环住她的腰，带着她往外跑。

常印印走到双腿都快没有知觉，但坚定的求生意志告诉她，她不能停下。

她得逃！

不管逃跑的结果怎么样，她都不能再受那些人的折磨了。

姜淑华把她抓到了精神院的铁丝网墙壁边，跨过荒芜的杂草，豁然出现一个开口。

那个开口贴近着地面，周围还有不齐的锯角，常印印看不出是用什么东西划开的，但那个洞口的大小，和狗洞差不多。

常印印下意识抗拒，站在原地不动。

姜淑华不给她逃离的机会，把她往前推，“快钻，只有这一次逃跑的机会。”

常印印的自尊丢光了，这一刻莫名倔强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