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凯斜靠在墙边大口喘气。自己好不容易回来，能够有机会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。

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，能够提前做很多的事情，他绝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！

他没有去动腹部的那把匕首，忍着剧痛艰难地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口，敲开了房门。

“小伙子，怎么了这事？”

“阿姨，有电话吗？快报警！叫救护车！”

“行行行，你先呆着别动啊！千万别动！”

方凯必须保持清醒，他一定要坚持到警察来了才可以！

否则的话，等到自己醒过来，马文龙都不知道跑到哪里了！

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，只知道那个大妈把左邻右舍的人全部都叫了出来。

恍惚中的方凯只觉得自己被人抬了起来，前边有人拼命地叫喊，还有人不停地给自己灌水。

“坚持住！坚持住！”

“别睡别睡！”

方凯的意识逐渐模糊，只能够听到声音，眼睛也只能感觉到光线。

首都的路灯在方凯的眼睛里不断地闪烁，知道眼前变成一片惨白。

“能说话吗？同志！能听得到吗？”

“你对凶手有印象吗？”

方凯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，艰难地从嘴里说出马文龙的名字，好像是从遥远的记忆中飘遥而来。

“马文龙，魏秀娟。”

“马文龙，魏秀娟！”

“他们，他们要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