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乾几句话就让郑以敏闭了嘴。

这件事情当时在整个部里反响很大，很多人都觉得这是郑以敏在浪费国家资财。

如果不是当时正要开拓美国市场，说不定郑以敏早就下课了。

“钱司长，方凯呢？”

郑以敏左右看了看，发现没有方凯的身影之后很是奇怪地问了一句。

“方凯早就走了，你不会是专门为了方凯而来的吧？”

听到钱乾的话，郑以敏急忙换了一个姿势。这样的坐姿让郑以敏看起来十分强势。

但也让钱乾暗暗不满。

自己好歹也算是郑以敏的上级，在自己的面前这么不懂规矩，竟然还想要要挟自己。

“这倒不是，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还你商量一下东胜厂在德国的市场问题。”

郑以敏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表态，也不管钱乾是不是想听，更不管钱乾是不是爱听。

“钱司长，东胜厂在德国注册了外观专利，明显就是想要吃独食。”

“本来咱们已经定下来了，先富带动后富，现在东胜厂已经富起来了，总也得让景德镇喝点汤吧？”

“再说了，现在国内最最权威最有实力的瓷器生产厂家就是我们，现在东胜厂能够打开市场只是凭借自己的运气而已。”

“但是咱们都知道，运气总有一天会用完的。”

钱乾看着眼前的郑以敏没来由地反感。

景德镇的情况他也知道，如果说那里的生产质量是全国最好，确实如此。

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郑以敏也不提高生产工艺，一直都在吃老本。

反观东胜厂，方凯除了设计新的外形，还一直都在提升工艺，这可不是单纯地运气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