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婆婆第二次来的时候,接走了华谦,以及再一次撕裂了庄毕胜的伤口。
江鱼赶过来的时候,觉着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,她寒着脸看着庄毕胜染红的衣襟,一言不发的处理完之后便出了门。
防火防盗防柳太婆!你不是喜欢翻墙进来害人吗?
江鱼找了两个壮汉,连夜偷偷的在墙里围铲了一趟深深的沟,不求卡死柳老太婆,也希望能让她吃些苦头。
又交代了大黑一定要看住陌生人才稍稍安心一些,只是没想到最先入坑的不是柳老太婆,而是……江大山?
次日清晨,小院里就传来极大的惨叫声,江鱼以为柳婆婆中招了呢,但细听觉着不像是女人的声音,便着急忙慌的跑到院子里。
因为知道柳老太婆有些能耐,所以将于在坑底放了许多光滑的鹅卵石,可以说只要掉进去就一定会崴脚之类的……
只万万没想到的是,里面的人竟然是他那极其自私的死爹!
江鱼微微偏头,大声喊道,“娘你就别出来了,就是院子外有个人不小心摔了一跤,已经走啦。”
刘氏听见了,庄毕胜必然也已经听见了江鱼所喊,他的腰本来就有些旧疾,现在摔了这么一跤
更是疼痛难耐。
坑有半人高,江大山慢慢的起身,满面怒意的看向江鱼,“孽子!”
走了过去,江鱼蹲在坑的边上,“我可记着,我现今与您没有丝毫的关系,您又何来孽子之说呢?”
“你!”江大山脸色一寒,有些恼羞,牵动了腰身,痛的呼吸一滞,表情扭曲,“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?”
“有门不走非要翻墙,这般贼人的行径,我这么说话都算客气的了!”态度一立,江鱼丝毫没有客气。
“好好好!是我江大山没管教好你,我问你,你现今为何安然无恙的还在这柳县!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撒下这弥天的大谎!”
江鱼微微眯起眼睛,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,从花落儿找上门的那一日她便知道,离江家的人找上门不会太晚了。
所以早就做好了应对的说法,她脖子一扬,“你这话的意思是希望我被那债主给卖了才好?”
江大山冷哼一声,“像你这般,被卖了也是应当的!”
“唉……我这以前本家的亲爹还不如我做工的白府情谊厚。”江鱼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句。
“你什么意思!”
嘴角逐渐勾起,满了嘲讽,“就是我
赎身的银子白府替我拿了呗。”
“你当白府傻吗?他们凭什么帮你!”江大山不敢置信的开口。
“信不信由你,若是没什么事,您还请回吧,哦,门在那边。”江鱼指了指院门,又看了一眼趴在院中的大黑,“以后这样的陌生人来你可要看住了!”
大黑得训,耳朵立马耷拉下来,它以为江大山是熟人所以不需要叫的……
气急,声音颤抖着,“你!江鱼我告诉你,你祖母现在病了,需要住在这县中一段日子,你就是在不愿意,也得给我好好伺候!”一怒之下直接说明了来意。
本已经转身的江鱼又转了回来,“呦呦呦,怎地这般厉害?我如今可不是江家的人,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