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之前便一直住在黑山寨之中,江鱼被虏之后,叶淮木倒是找了她两日,因此也就刚好错过江鱼的这场大戏。
和叶淮木的谈的事情最终当然是以失败告终,想让她走,怎么可能?
叶淮木她也太高估自己了,自以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就想要指手画脚,简直太轻看她了!
至于庄毕胜那边,叶淮木说他并未告状,这话她信,因为那人一直都没有来找过自己。
本来抱着侥幸的心里回到黑山寨就有微微有些心绪不宁,却没想到竟偶遇了这样一场精彩的戏。
赶得早不如赶得巧,她回来的正是时候,不是吗?
方阳脸色极其为难的坐在椅子上,“主子,您……”
烟轻微微侧眸,笑意盈盈的样子叫方阳感觉背后发凉,想到自己体内的毒,顿时熄了声音。
鱼儿,干爹真的不是怕死,而是怕疼啊……
烟轻善毒,他只尝过一次毒发的滋味,之后便老实了许多,后来发现她也就只是借宿个山头,或者偶尔叫他跑个腿之类的在没有其他。
也就放心不少,怎料在外出了两日之后竟然变得阴恻恻的不说,还好像针对上了他的
干女儿?
方阳垂着头,心乱如麻,若是一刀杀了他也就罢了,本来就欠鱼儿那么多,现在更是……
“怎么,方爹?”烟轻的声音颤了颤,照着江鱼的称呼出口,模样倍感妖娆,但方阳却是慌乱到直接站了起来。
烟轻笑的有些张扬,眼神却晦暗的很,她江鱼到底有什么好,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护着她!
打量着方阳,似是想要将他看透一样,朱唇轻起,“看我。”
方阳颤抖着抬起头,入眼便是嘴边带笑的烟轻,“方爹?”
一时之间有些慌乱,瞬间想要低头的时候就被烟轻只手撼起了下巴,那双眼像是看透什么东西一般,叫方阳暗暗心惊。
募得,烟轻像是看出什么一样笑出了声,她拍了拍方阳的脸,“江鱼那么好?”
方阳被问的一慌,不知该如何作答,烟轻本来也没想听到什么答案,放下手有些嫌弃的抽出手帕擦了擦,“当真龌龊。”
一句话如同雷击一般,方阳的脸色顿时惨白,好像心里的什么秘密被人发现了一般。
又展开那张欠条看了看,烟轻觉着心情莫名的有些晴朗,许久撇了撇嘴,“还真是抠
门,只写了八十两啊。”
方阳没有做声,因为他那还有江鱼落款的三百两银子的欠条,只是将头垂的更低。
烟轻性格有些大大咧咧,自是没想到除此借条之外还有借条,满意的将之收起来,便坐在主位上,“去找两个兄弟来。”
另一边江鱼也没想到的是,庄毕胜在那次离开之后就像是失踪一样,除了留下来的银子,就没了踪迹。
正常去了白府做工,今日白小倩在吃完饭后忽然道了一句,“我哥要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干啥?”江鱼抬头,俨然一副他不该回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