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更重要。”
“真话吗?”
“是。”
他低低笑起来,满足的笑声夹杂着暧昧而温柔的气息。
“这样吗?”
“哥总是这样,我会心软的啊……”
“所以,告诉我她在哪里?”
“她现在很安全,我会告诉哥的,比起这个,哥难道没有别的一直想问的问题吗?”
他轻道:“这是唯一的机会,哥问什么,我都会说实话。”
时方满抿着唇:“我听说了你家的事情,时皓告诉我,阎礼是被你陷害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想要更多,我有掌控阎家的野心,而他挡了路。”
“你不单单是那样的人……”
时方满犹豫道:“关于你的母亲,你有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吗?”
阎徵觉得整个心都柔软起来,时方满总是在戳他最无防备的地方。
他现在相信了,时方满是偏爱自己的,所以才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。这样一点认知,叫他咧开嘴角,眯着眼睛快乐地笑起来。
“她那时候已经有了死意,统共写了两封遗书,一封简单,一封却很长,与其说是遗书,不如说是给我的信。”
“她曾经想过跳楼,然而在另一封信里,她说她决定等我长大后再gāngān净净离开,睡在水中让水流带走血污,漂漂亮亮到达另一个世界。”
“阎礼他加速了我妈妈的死亡,还把那封信藏了起来。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
阎徵用轻飘飘的语气说:“我们彼此仇恨。”
“我恨很多人,我爸,我后妈,我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弟弟,家里帮助阎礼欺负我的佣人,现在,这世上我唯一喜欢的人,是你。”
“哥多少也是喜欢我的,对不对?可为什么那天,还要跟着文白走?”
他用受了伤的眼神,哀哀地望着时方满。
“毫不犹豫地走了,我怎么样都找不到你。”
“为什么要躲起来?”
“我后悔了,我不该去试探你的,我想见你,我想和你说话。”
“可我找不到人,无论如何,无论怎么做,都……”
“找不到。”
男人和哭泣的青年对视,默然无语,很久后才哑声回道。
“喜欢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,一眛沉浸的话,会给人带来不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