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影低着头慢慢下移,一路在肌肤上留下若有若无的热意,直到他到达了时方满最恐惧的那个地方。
这或许还是梦,他正在一场深深的噩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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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疯一点也没关系
高度近视的人,即便睁大了眼睛,也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,而在药物的左右下,脑子反应的速度也极为缓慢。时方满躺在chuáng上,就像一个废人一样眼睁睁看着噩梦里低着头的人逐渐趴下去,推高了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。
到底……在……做什……么?
疑问和恐惧在脑海中缓缓升起,而身体的反应更是一条接触不良的线路。
阎徵已然埋在他的胯下,舌尖向上卷起,毫不迟疑地探进了蝴蝶花瓣间那洇洇溢水的dòng口,快速舔开甬道。柔软的舌头捅进粉白嫩藕小小的眼中,这么点的宽度便几乎要捅裂脆弱的藕节,而其后有力且疯狂的刺入和抖动中更是带着撕裂嚼碎,彻底吞吃入肚的霸道。畸形的身体上,yīnxué的尺寸比正常的规模要小太多,好在撕裂的痛苦被药物冲淡,通过迟钝的神经缓慢传来,男人从喉管间挤出细细的痛呼声,全身都颤抖起来。
“阎……徵……”
阎徵在突然其来的变故中愣住,舌尖轻动,不舍地从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中抽离,他喉头滚动,咽下腥甜的yín液,嘴角还勾出细细的银丝,欲求不满的冲着时方满露出委屈的笑容,声音黏糊:“哥,你醒了吗?”
他像是自己偷着拆家却被午睡醒来的主人撞破的大狗,只是短暂地愣了下,便若无其事啊呜一声打个招呼。
模糊的视野里,青年漂亮的五官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,但熟悉的声音彻底证实了时方满的猜测,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埋头痴迷于玩乐的青年身上,赤luǒ的身子恐惧地颤抖起来。
“是梦吗?是我在做梦?”
阎徵温柔地注视着他,伸手握住时方满抖个不停的手腕:“是梦,哥,你在做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