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卯来的时候,渺渺正在艰难穿衣服,一身红痕散落在各处,看情状,似乎比之前要激烈得多。
她不忍直视的摇了摇头,心说这灵shòu之前恐怕也就说气话,走?她舍得仙尊?
但是当星卯走近的时候,忽然愣住了。
渺渺身体娇软脆弱,身上容易留痕,但是这个痕迹也过于夸张了。
仙尊他是疯了吗?
渺渺看起来动一下都困难,却还是用尽全力穿好了衣服,吃力的靠在一旁,额头上都是冷汗。
星卯悄悄叹了口气,什么世道,平时骄傲秀恩爱的灵shòu竟然被折腾成这副样子,这是gān什么,这是在凌迟。
“你来啦。”渺渺声音沙哑,“我想离开这儿,你有什么办法吗?求你。”
星卯呼吸一窒,心里闷得怕人。
这个灵shòu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服软的话,渺渺的眼神中几乎有绝望之色,眼底却透出十足的坚定,她是认真的。
可山dòng的禁制只有仙尊亲自才能解,星卯倒是可以在特定的时间随意出入dòng里,可是渺渺不能。
她只要一碰禁制,仙尊就会知道。
渺渺看到星卯的眼神,忽然苦笑起来,“算了,我也不必为难你,小哑巴兔,你gān好你本分的事情就好,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想办法,她能想什么办法。
锁仙链捆着,仙尊一点替她解开的意思也没有,对外宣称灵shòu已被锁在dòng内受罚,再也不会放出。
再也不会放出是什么意思?即使她跑得出这山dòng,难道能跑出玄寂山的范围?即使能跑出玄寂山,整个仙界都是顾奚辞的,她又能走多远?
渺渺,你跑不掉的。
星卯说不出话,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,这单纯的小灵shòu,实惨。
渺渺伸出手掌,默默运气,一小朵可爱的小火焰雀跃在她的掌心,很快就熄灭了。
即使不吃药,她也没有力气去凝聚血脉之力,这是顾奚辞送给她的大礼。
他需要的是那个听话乖巧,没反抗之力,把他当做全世界的灵shòu。
即使是有翅膀能飞,他也会静静地伸出刀子,将她的羽毛通通剪掉。
星卯走后,渺渺疲惫的躺下准备睡一会儿,却听到背后再次传来脚步声,她叹了口气问,“星卯,你又来做什么,想出办法了?”
“……”背后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,悠然好闻,却陌生。
渺渺一个激灵,忍着浑身的疼痛起身,警惕地看着面前白衣蓝腰带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