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萱好奇将头凑过来瞧了瞧,她想知道哥哥实在给谁写信, 那个人会是暗中帮助他的人么?哪又会是谁呢?
她的视线定在凉悯生的笔尖, 但他笔落处注明的来人姓名模糊,而是以旧友代指。
张烨将信接过瞧着, 见收信人的姓名眼中闪过一丝玩味,那神色仿佛在说逗我呢?
“旧友你的旧友肯给这么多钱来赎你们么?”
凉悯生道:“你大可放心,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能将银钱送来,我与莺莺都在你这处, 想逃也逃不掉。”
“有理。”张烨眉峰一挑,将信叠好放在怀中,对他们客气道:“两日后还请二位赏脸吃个婚宴, 在山寨这几日我自当好酒好肉的伺候,决计是不会辜负了我的衣食父母。”
“不必。”凉悯生面容冷峻, 难有笑意。
“凉萱姑娘,请吧!”张烨在凉悯生那吃了闭门羹也不气恼,转而看向凉萱。
“去哪?”她不解,凉悯生生怕这贼人对她会有所图,不动声色地将凉萱护在身后, 皱眉道:“不知张匪首想将吾妹请去哪?”
张烨不以为意,“凉兄这么紧张做什么,在下后日便要成亲,哪敢对别的女子起什么心思。我手底下的兄弟纪律严明,自然也不敢对山寨的座上宾如何。”
“座上宾,好一个座上宾。”凉悯生看向门外的守卫,“匪首的待客之道果真令人唏嘘。”
“你都说了我是匪首,匪首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子。”张烨道:“我这个人还是懂点分而治之的道理,你们同为‘座上宾’自然不能住在同一间屋子里,不过凉兄大可放心,你家妹妹我可安排她住在你旁的那件屋子,有什么动静你也大可知晓,这下可放心了?”
话尽,说的再多他也没有回寰的余地。
凉萱被张烨带往隔间,就在人即将走时,她灵机一动对张烨道:“其实我家爷爷比哥哥那信上的友人更富裕。”
张烨被她的话给挑起兴趣,玩味道:“哦?我倒想知道你家爷爷是个什么来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