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珩眼前一亮,“确实个好办法。”
这其中道行颇深,敲山震虎也足以威震一时。
两人谈话间,一内侍迈着小碎步靠近,对萧泽珩耳语道:“萱夫人谴人给娇夫人送了一盒吃食,奴已经派人截下。”
这名内侍是他安排在凉萱身边的人,他不在她身边时总会多生担心,便差人暗中保护,将她的所做所为一切上报,不让有心之人有可乘之机。
这些天他被萧怀瑾封地事宜、姜陈两国边境摩擦生事、南河水患等事困住了手脚,一刻也离不开身。
那内侍官将食盒呈上,萧泽珩揭了盖子一股香味扑鼻而来。
盒中的豆糕还是热的,他拿了一块放在嘴里,漫不经心地问:“萱夫人可有差人往天启殿送些东西?”
“未曾。”
未曾这二字几乎是给他当头一棒,萧泽珩捏着手中饱满的豆糕狠狠地又咬了一口,心中甚是嫉妒:她怎么不派人给他送吃的来?
“你差人在挑些东西给戴娇娇送去,说是萱夫人所赠。”萧泽珩慢条斯理道。
“喏。”
“姚凌,笑什么?”萧泽珩尝完一块取帕子擦了嘴,见了在一旁憋笑的姚凌不由得皱眉问。
“王君恕罪。”姚凌心道这可冤枉了他,他原本是不想笑的,就是觉得自家王君这行为幼稚得很,浑然不似方才与他协商如何处置二心旧臣的狠厉王君模样。
不过是一个吃食罢了,真有那么稀奇么?姚凌忽地来了兴趣,找萧泽珩讨要吃食:“不知王君可否赏臣下一块?”
“自然不能。”萧泽珩曼声道:“你若饿了,自己去膳房里找些吃的。”
姚凌:“”
“今日一大早地便喊你来,确实有愧于你,想吃什么准你带回将军府。”萧泽珩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