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,你真好。”凉萱搂着他的腰身,将脸埋入他怀中猫儿似的蹭了蹭。
“然后呢?”萧泽珩不满足地问。
“什么然后?”
“除了真好,就没了?”
“我喜欢。”凉萱小声说。
他嗯了一声,摇摇头,也不知是觉得对还是不对,就见他的眸中蓄着火,对凉萱道:“你亲我一下。”
凉萱依言在萧泽珩脸颊上小嘬了一口。
萧泽珩眸色渐深,他心有所动,最后还是放弃了。
他的阿萱还是得养一养,瘦得狠了也受不住。
萧泽珩在封河郡待了只不过一日便动身启程赶往王城,封河郡中的事务处理起来快且简便,他是丢下了登基大典来找得她,回了王城又是一大推的烂摊子等着他处理。
启程时,凉萱最后向萧泽珩却认了一遍凉悯生是否无恙,弄得他满肚子的酸味,“这么挂念他,你怎么不亲自去看看?”
他虽然嘴上这样说,可那样子凉萱心中却是清楚的,要是她胆敢去找她哥哥的话,他怕不是得吃了她。
况且凉萱自己也觉得尴尬怪异,她从来没想到凉悯生会对她存有那样的心思,如今她确实不知道该用怎样的面目去面对凉悯生,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
车驾越驶越远,渐渐没了踪影,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舞一番后也归于岑寂。
山林后面这才露出一个寥落人影来。
*
凉悯生正在酒馆内买醉,他虽离开了封河郡却也没去钟子安给他介绍的好去处,便在这广袤偌大的土地上四处漂泊。
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,孤家寡人,四处漂零。于他有莺莺的地方便是他的家,而现今他的家被人断然抢走。
他听说了,新君继位,他的妹妹莺莺做了王君的夫人。
可笑,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妹妹,竟然是替别人做嫁衣,他不甘心。大口大口地闷着酒,于是凉悯生醉得更加厉害,读书人的仪态尽失,外七倒八地卧在木桌上。
他眼前都出现了重影,似乎是有人坐在了他的对面,旁边有人对那人说了一句什么公子之内的话,他醉的头疼,无力去纠结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