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郁闷的要死,他的身份就不允许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人,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吃醋,忍不住发酸。什么嘛,他家中明明已经有了美人妻室,那又来找她做什么!
凉萱脚踏出门,对几欲上前的茴香道:“茴香姐姐,你别跟着我了。”
她要一个人待会,最好是能够出去透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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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泽珩正在前厅处理事务,龚常邑的罪得他亲自来治。新官上任三把火,他这个新君也是该肃清朝内党羽,整顿吏治了。
“王君饶命,王君饶命,。”王合同惨死在龚常邑面前实属将他吓了一跳,他悄然抬头,才对上萧泽珩不怒自威的眼便将头埋得很。
那晚他确实差点要了新王的命。
不过龚常邑对他而言一个跳梁小丑而已,不用他如此费心费力。恰逢姚凌上前来报,说是当日挟持他的那几名奴隶贩子已全部捉拿归案,问他该如何处置。
萧泽珩眼皮也没抬,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:“处车裂极刑。”
听闻此话,龚常邑头磕得更加厉害了,萧泽珩瞥了他一眼道:“带下去,jiāo由廷尉审问。”
他语气淡淡的,清越的声音里有了微不可察的笃定之气,只一瞬姚凌就明白了萧泽珩的意思,jiāo由廷尉审问而并非立刻处死,这审查之下拔出萝卜也得带出泥嘛!
老王君临死前特地jiāo代过,要将二公子萧怀瑾的封地赐在康阳,康阳地处富庶,更是关隘要塞,若真赐封他为康阳君那岂不是叫他养虎为患?
前世,萧怀瑾便是在康阳造反,趁他亲征平叛之际率兵杀入王城,凉悯生作为他的谋士也在其中之列。待她回来时,留他的便只有凉萱的一处冰冷墓碑。
前世的错,他今生不会再犯了。
封地此事倒是小,如今最令萧泽珩头疼的当属凉悯生此人当如何处置。
他要是此时下令杀了他,凉萱定得恨他入骨,他曾经做了她十多年的依仗,就算此刻凉萱心中的人是他,但二人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暂时还斩不断,此人如今动不得。
萧泽珩拧眉,派人将凉悯生给压了下去。
究竟如何是好,他心中也难定。
李思思他并没有亏待,赏了她许多赢钱。他想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凉萱过得如何,两人正谈话间,一小卒上前禀报:“萱姑娘闹着要走。”
萧泽珩皱眉,语调陡然凝住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