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有人敲门,“掌柜,她醒了么?”
“刚醒。”老板娘问她:“姑娘你自己能行么?我去给你煎药?”
“嗯。”凉萱老板娘出去之后,她看着屋外站立不动的人影一阵脸热,“你怎么还站在这?”
萧泽珩听着屋内的水声稍有些心猿意马,他咽了口水沉声问道:“你好些了么?”
“嗯,就是头有些晕,过会就好了。”
“有事叫我,我在门外。”
“啊?”凉萱抱着胳膊,他站在门外,那叫她怎么好意思洗,于是红着脸她低声问:“那可不可以远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凉萱换好衣服后,将自己缩在了被窝里,可待了没一会她又觉得身上热,于是伸了一只脚去外面。
萧泽珩端药进来的时候就她莹白的脚luǒ露在外。他将烫手的药放下,而后扯了被褥将那只脚捂好。
他的那只手温热有力,碰到她脚的时候凉萱心中一阵怪异,她只好把脚丫子往后缩了缩。
“凉星?”凉萱对他笑道:“你和他们说你叫凉星?”
“嗯,你取的名字。”萧泽珩将滚烫的汤药捧在手里chuī了chuī,这才舀了小小一勺递到她唇边。
她身子前倾,将药咽了下去,见他又要亲自喂药,凉萱忙说自己可以。
可萧泽珩怎会将药碗给她?难得有次亲近的机会,他可不能让它这样飘走了。
“张嘴。”他少见地如此命令她一会,凉萱就乖乖张了嘴,等着他喂药。
一碗药已经见底,萧泽珩往前挪了些将她抱在怀里,她的头发还没gān,便不能躺下睡,只能在他怀里小憩。
“小哑巴,我的头有些晕。”凉萱闭着眼睛在他怀里闷闷出声。
“睡一觉就好。”他的手指轻柔的插.入她的湿发中,安慰出声。
在他怀里凉萱感觉到心安,她想睡了但随即想到他们之间那不明不白的事睡意消散了大半。
她很少会有将自己的旧疾剖开给人看的念头,他是第一个。
“小哑巴,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能没有家的,我不能被赶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