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太监也是刚进来的,被赐名小和子。见着红被子动了,接着就是一双手挣扎了出来。
他战战兢兢,“诈、诈尸了。”
大叫着,朝着老嬷嬷跑着。
王虹梅这么一听,知道着王后应当是还有救,赶紧让人送王后到王后寝宫,悠然宫中。
唐毓没有死绝,接着是高烧不退,整个人陷入了冰火两重天,一下子怕冷,一下子额头全然冒着热汗。
折磨了好几天,唐毓总算能睁开眼睛了。
垂眸,他身上还是红袍。
沾满了汗水的红袍也是没人敢给他换。
唐毓撑起自己的身体,开口,嗓音已然沙哑,“来、人。”
太监小和子立即推开门,鞠着身体,“王后,有何事都可吩咐奴才。”
“水。”唐毓动了动唇,艰难开口。
“喝的水,还有、沐浴的水。”
太监连连后退,“奴才立马去办。”
当水送到,唐毓费力的朝着桌上的一杯茶水走去,抿了一口,润了润唇和喉咙。
如火烧的喉咙就此才温和一些,让唐毓觉得活着没有那么痛苦。
屏风中,衣裳渐落,唐毓惊讶的发现自己并不是女儿身。
浸泡在浴桶中,唐毓回想着发烧时接收的原主记忆。
他是虞国冲喜的王后。
是邻国唐国的质子。
是传言中一个宫女勾引唐王,以为会母凭子贵的孩子。
其实是唐王qiáng迫的宫女,宫女无法反抗后意外有了孩子,为保护孩子艰难的在险恶的后宫生存。
后来,母亲还是死在了那爬不出的高墙里。
而他成了两国和平相处的一枚棋子。
他的父亲,唐王深知虞国的王残bào嗜血,选择了最不受宠的他作为质子去别国当徒有虚名的王后。
“为了我们,你去吧。”
“总之,他不会碰你,就不会发现你并不是公主。”
原主在过来的途中,已经死了。
不吃不喝,饿死的。
没想到唐毓穿来之时,还能受得住这一具虚弱的身体,而后更是发高烧好几日还能活过来。
“大国bào君:虞戎颂,腹黑、压抑情感、敏感、有狂躁症。”
系统的机械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