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听歌吗?”
冷不丁地时钦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好像不说话确实有点尴尬。许鱼初点点头,“好啊。”
轻缓的轻音乐在车厢里游离。
没一会,时钦头稍向许鱼初的方向侧目一下,“你架子鼓打得挺好的,什么时候学的?”
许鱼初默了一瞬,才回答。“高二。”
没想到她学爵士鼓这么久了,时钦诧异地挑了眉,“那看来学很久了,怪不得这么厉害。”
“五年吧。”许鱼初垂眸,看着自己的掌心。
看他在校庆舞台上打架子鼓那天,她就直接去了一家琴行,报了一个架子鼓班。
沈洛致后来知道了,还怀疑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。
她确实受了刺激。
鬼使神差地,她就是想,如果她也会他的乐器,会是怎么样。
后来每次她敲奏的时候,都有种微妙的,被蚂蚁轻蛰的刺痛和情不自禁的心动。
时钦扯了下唇角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,“那你比我厉害,我也就学了四年。”
从高一到大一,之后就没再学了,但场合需要的话,他也会演奏。
许鱼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轻声道:“不会啊,还是你比较厉害。”
“是吗。”时钦飞快看了她一眼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,但眉眼仍带有一些攻击性。
这种矛盾感放在他身上,意外的……少年气。
许鱼初嗯了一声。她之所以能成为今天的自己,有重要的一部分原因,是和你有关。
所以,还是你比较厉害。
因你而成就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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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行车半小时后,时钦将车驶进了停车场。
停好车后,许鱼初刚准备下车,就被时钦叫住。
许鱼初疑惑地转过头,却见时钦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纸袋,递了过来。
是他今天特意折返回来找的东西。
许鱼初接过纸袋,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他,“给我的?”
时钦看着她的眼睛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有点紧张,不自觉地轻轻滚动了下喉结,随后轻轻嗯了一声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