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厢里的两人一起晃dàng,裴煊抱紧了她,“要打等下去打,这里不安全。”
余昭昭被他锁在胸口憋得一口闷气,不说打的打不过,这里还真不能打!
可是,她怎么忍这口气!
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小白牙一张,呜嗷一声,咬在了他胸口上。
裴煊:“……”
他一声不吭,就任她发火咬了他一口。
这一口实打实,隔着衬衣都给他咬出了一个大牙印子。
等着余昭昭终于消气松口,他低头看着她。
余昭昭也看着他。
她挑了下眉,眼里都是得意,“裴总觉得怎么样啊?”
来啊,有本事咬回来啊!
裴煊默默道了句,“我就想起了东郭先生和láng。”
余昭昭:“……”
她要憋屈死了!
这个老混蛋!
她使劲在他怀里挣了挣,从他怀里挣脱开来,气呼呼的走到对面去坐。
自己一站起来的时候,一阵冷风就灌了过来,她哆嗦了一下,一个人窝在对面缩着。
而入秋的气温越来越低,高空的冷风呲溜呲溜的从四面透风的摩天轮里chuī进来。
高处不胜寒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十点多了,轿厢里的气温已经低到了零度。
“阿嚏!”余昭昭打了个喷嚏。
她喷嚏打了没多久,一件西装外套丢给了她。
余昭昭看了他一眼,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他的外套披上来。
可空气里的温度还在下降。
没过一会儿,余昭昭把身上的西装外套丢还给了裴煊。
裴煊接过自己的外套道,“不用给我,我不怕冷。”
他话音刚落,余昭昭就走到了他面前,她淡定的一言不发的往他腿上一坐,再往他怀里一拱,全然把他当做暖袋。
裴煊:“……”
空气里微微安静了一下想起了余昭昭闷在他怀里的声音,“裴总现在是不是又想到了农夫与蛇?”
裴煊:“……”
黑暗之中,裴煊轻笑一声,他把刚刚余昭昭丢过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两手环抱住她,小声说了句,“对。”
农夫和蛇又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