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尘的呼吸还有些急促,说话间不经意带上的喘息,听得陈修竹目光沉沉。
“我知道,阿尘,我心悦你。”
他的唇轻柔地碰了碰靳尘微微发热的脸颊,手上将他揽得更紧了一些。
“感受到了吗?”
“什……!!!”
靳尘本想问他感受到什么,却在一瞬间僵了身体——大腿处有什么东西,隔着衣服抵着他。
靳尘震惊地看着陈修竹。
同为男人,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。
“你疯了吗?”
他低声问到。
“是,我疯了。”
陈修竹又亲了亲他。
“三年前第一次梦见阿尘的时候,我就该疯了。”
靳尘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手还抵在陈修竹胸前,却不知为何没了力道。
“只是那时我一心将阿尘当做兄弟,从未往别处想。”
陈修竹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口气,但又很快轻笑出声。
“阿尘可知,昨夜我从宫里回来后,做了个什么梦?”
“……我不想知道”
靳尘抿了抿嘴,直觉他笑得不怀好意。
“那真可惜。”
陈修竹嘴上这样说着,脸上却没有出现遗憾的神色。
“不过我想讲给阿尘听,阿尘就花些时间听一听吧。”
他再一次欺上靳尘的唇,不同于上一次的霸道,温柔地令人心醉。
’未经人事的小皇帝‘被吻得七荤八素,不仅完全忘了抵抗,还迷迷糊糊地回应起来,直到两唇分开,靳尘还有些晕乎。
等他终于回过神来,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到了陈修竹的chuáng榻,他的腰带被解开了,而罪魁祸首正埋头于他的脖颈,动作间隐隐有向下的趋势。
“扶……唔……”
不知陈修竹做了什么,靳尘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身而上。
一室旖旎。
靳尘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,但当他试图翻身却发觉浑身酸痛不已的时候,记忆一下子翻涌而来,让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。
这体能,只能说不愧是行兵打仗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