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狭小的空间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，于斯然不敢抬眼看林嘉译的眼睛。

“别人没追你，我追你可以？”林嘉译耷拉着肩膀，目光一直没离开过。

“随你。”

林嘉译注意到她忍着嘴角上扬的表情，心中松了口气。

伸手把她肩膀扳正让她和自己面对面，表情格外的认真，“没开玩笑，认真的。”

于斯然还是不敢看他，点点头。

“给个期限？”

“我又没说要答应你。”

林嘉译笑，“耍我，嗯？”让她坐回座位，揉了揉她的头，缓缓道，“耍我你也跑不掉。”

“你不怕我哥宰你，这么大胆泡她妹妹。”

“你哥知道。”

林嘉译驱车离开停车场。

“什么？我哥他知道？”于斯然说，“他都不阻止你吗？”

这句话略带有歧义，林嘉译一个刹车，“你觉得我很差劲？”

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于斯然赶紧解释，“不是，你要是有个妹妹，你兄弟想泡你难道第一反应不是想阻止吗？”

林嘉译把车靠在路边，觉得有必要再说清楚他的心思，“于斯然，我是正儿八经的追你，不是玩玩的泡到手就甩掉。或许你在很多人嘴里听说过我，好的坏的，我都不在乎。但是对你是认真的。”

“给我点时间好吗？”

于斯然愣住，因为她在林嘉译的眼神里看见了他的不安。她根本没有觉得他不好，谁会喜欢一个不好的人？

“我就是感觉我哥是不是烦我了，不想管我了。没有觉得你不好。”

“那你喜欢吗？”

没觉得他不好，那喜欢他吗。

他的声音很轻，脸上充满着期待。

于斯然沉默不语，想承认又想被他追，脸上写满了纠结。

但林嘉译在她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。

是喜欢的，不过还要追。

“还得再努努力。”

林嘉译重新启动车，准备打道回府。

得到了答案心情甚好。

“给个期限？”林嘉译问道。

于斯然抿嘴，很想立马答应。

“好了，得追，第一次恋爱，怎么着流程都得要有。”

于斯然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