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娘也不恼,笑道:“好,再给你做个甜口的。”
谢宝树从金桔口里得知了白歌阑是恒娘子的闺中好友,见她能在赌局开局前就仗义相助,心里也钦佩她的侠义。
因而笑着搭话:“少东家,烦请给我也来一碗甜口的。”
红豆银耳羹里飘着jī头米,经过炖煮jī头米变得糯糯软软,入口后jī头米独有的清甜与沙沙的红豆沙jiāo织在一起,各有滋味。
白歌阑喝了两口就眯起眼睛一脸陶醉:“唔,是这个滋味!”
谢宝树几口就将汤碗里的汤羹喝得jīng光,自己则忍不住吃起咸口。
这道火腿jī头米塞jī腿盒子则设计jīng妙,jī大腿被堪堪抽取了其中骨头,原本骨头的位置塞进去火腿丁与jī头米。
吃上一口,油炸过的jī腿肉外皮苏苏脆脆,金huáng色的jī肉屑纷纷掉落。
而内里的jī头米和火腿则被油炸苏皮锁在里头,还是嫩生生的。
火腿咸香鲜美,恰好将jī头米的鲜美衬托得无比清晰。
吃一口鲜香,再就一口清淡的jī头米。
又糯,又软,还有淡淡的清甜。
酒楼一层的邓行老尝了一口jī腿肉塞jī头米,连连称绝。
翁行老一脸与有荣焉:“我就说曼娘这孩子不错,能挑得起大梁!你还不信!”
“是我老儿糊涂了!”邓行老感慨,“这一回我是输得心服口服,西湖边上商家林立,整个江南的食行厨艺世家谁不盯着?谁能想到曼娘这孩子居然月余就在西湖边上站稳了脚跟!”
“这回啊,我真是服气了!”
翁行老笑吟吟舀起一勺子红豆沙jī头米羹:“认输便好,咱可说好了:以后你这酒楼的赁金可不许涨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邓行老梗起脖子,“非但如此我还要时常来店中学厨呢!”
酒楼里头白歌阑也尝完了这道菜,感慨道:“曼娘可真是一双巧手,做何等菜色都能做得极致美味。”
谢宝树则砸吧下嘴,指点曼娘:“恒娘子,我家府里有种做法,你且试一试。”
说着便指点曼娘将嫩荷叶尖捣碎取其汁水,而后用几种草木嫩叶入馔。
白歌阑在旁瞧得云里雾里,不住嘀咕:“你可别妄自尊大,饶是谁做的还能有曼娘所做的好?”
不多时新的汤羹做好,浅翠色的甜汤里淡淡浮几粒雪白的jī头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