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缓缓低下了头。
阮颂伸手按住了他的唇:“阿哲——”她咽了口口水,努力想着应该怎么说,才能更合适的拒绝,但他伸出手,拉下了她的手,他的手力气这样大,让她几乎没有抗拒的能力。
阮颂侧过头,她的手指和呼吸有些颤抖,她错开了他陌生而滚烫的唇:“阿哲,不是这样。”
不应该是这样。
他们的关系。
“那是什么样?”他在她脸庞旁边说话,她身上淡淡的香随着她有些慌乱的呼吸涌入他鼻间,仿佛有什么bàonüè的东西在血液中复活、点燃,“是这样吗?”他忽然伸出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后颈,就像那天在鱼水湖看到的韩其那样,他低下了头,起初只是一种积累的愤怒,渐渐,他的吻越来越深,充满了侵占,浓烈和狂热,让她根本无从反抗,而他也在这本是嫉妒的一吻中,渐渐变得迷乱,他本来只是生气,只是愤怒,让这些陌生的情绪短暂影响了他的理智,然后便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。
终于,她在无能为力的挣扎中,张开嘴,狠狠咬住了他的唇,他终于松开了她。
“齐霄,我不喜欢你!”她的声音冷极了,慌极了,却也无情极了,她站起来,身后的椅子撞上了桌子,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。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血顺着他受伤的唇涌出,他伸出手指,缓缓擦掉,转头看向了阮颂,那一瞬,天生的qiáng悍和掠夺欲望混合着被压抑的□□短暂侵占了他的理智。
他伸手扯了一下领口,上面的扣子掉了一颗,他说了一句:“本来,在屏山我就可以这样做的。”
阮颂向后退了一步,后面退无可退:“你想gān什么?”
齐霄道:“同样的事情,韩其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阮颂:“你不要过来!”
她的手背在了身后,在桌上胡乱摸到了什么,然后本能握在了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