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不了自己,骗不了心里那一缕微妙的感情。
她高估了自己。
她这样的人,安稳的活着都是问题。
竟然还想以平等的姿态说,“小七爷,我不想骗您”。
轰然,再一声惊雷落下,外面马上就是一场bào雨。
钟管家推了她一把:“今晚好好服侍二老爷。不然,明天我会亲自教你。”她看向里面两个神色麻木的妇人,示意她们看好少女。
阮颂再度踉跄了一下。
大厅在韩费扬的喝骂声中越发显得安静地骇人,只有两个女人断断续续的砸骨头声。
接着,一个qiáng壮的女仆端起一碗新砸的骨髓走过去,一手粗bào捏住韩费扬的下巴,一手往里面倒。
他终于停止了骂人。
……
野shòu一样的喘息和徒劳的挣扎中,这样的情景不停地重复。
阮颂缓缓后退,脊背抵上了门扉,门从外面锁了起来的,她一手悄悄拨弄门锁,却并不能动什么。
她的动作引起了另外一个老女仆的注意,那个圆脸妇人抬起头看她,看了一会,拎起手上的一根骨头站了过来。
那大概是根牛棒骨,足有小孩手臂粗细。
她拎在手上叫阮颂:“小骚-货,你过来。”
那张麻木的黑脸上露出和钟管家一样诡异的笑。
阮颂的手背在身后,没有动。
圆脸妇人向前走过来,她一动,身上的碎骨头渣滓撒了一地,像坟边开的白花。
阮颂看着她一步步走近。
而另一个折腾喂韩费扬的妇人脸上也露出了笑意,看戏似的看了这边一眼,然后继续转头捏韩费扬的嘴。
她有些心急的提醒圆脸妇人:“你下手轻点,钟管家只叫我们看着,别一下弄死了啊。哎,这个长得乖,连我看了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