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给你说一声,不管你同不同意。”周铎歪躺在沙发上,满不在意地说道。
“从来只听过吃霸王餐的,没听过打霸王工的,小杂种你可拉倒吧。”老板不屑。
周铎起身嘲讽地看他,“你当年不也是这么勾搭我爸的吗?怎么不见你觉得俗啊!”
一支钢笔极速地朝周铎面门扔了过来,金属外壳看上去颇有一些分量,不用想打着人一定很痛。
但周铎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躲闪,“咚”地一声钢笔打在了他的额头。
很快,他的额头就出现了一块红印子。
“哟,这脑袋瓜保熟啊。”老板先是嘲笑一声,然后走到周铎面前,扯着他的衣领凶狠道,“我说过了别他妈乱认爹,你爹在京都不在这儿!”
“杂种就是杂种,连谁是爹都分不清!”
周铎拍开对方揪着他衣领的手,目光深沉,“我知道我爸是谁,你就算不承认那又怎么样,我叫他爸,他一样会应。”
“那你敢叫吗?”老板挑衅地问他,“来来来,我带你回去,你敢出现在他面前吗?”
周铎嘴角抿起,修长苍劲的手用力地握成拳,指节泛白。
“你看你喃凮不敢吧,你跟你那破妈可行行好,有多远滚多远吧,也算对得起他养了你十多年。”
“我欠他的我自己会还,不用你来教我!”周铎隐忍地说道,然后话锋一转,“晚上我会过来,到时候别说你认识我。”
说完他径直离开了办公室。
“艹,小畜生我欠你的是吧!”老板在周铎身后吼道。
*
晚上七点半,周铎开着他那辆路虎到了许鹤栖家附近。
本来不打算再开这辆车的,可是他现在没什么经济基础,要接许鹤栖他总不能去找辆破三轮来载人。
周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许鹤栖出来必经的拐角处,仔细地辨认着每一个经过的人。
上天并不给他安排巧遇,他只有自己jīng心编织一场邂逅。
七点四十几分,许鹤栖出现在了周铎的视野里。
他立马驱车过去。
“鹤栖同学,好巧啊!”
周铎摇下车窗,装作一副才看到许鹤栖的样子。
许鹤栖听见有人跟他说话,朝车里望去,微微有些错愕。
“周铎同学,你怎么在这儿?”他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