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不振一振夫纲,你皮痒了。”
夜诀脱了衬衫,露出完美到爆的胸肌。
看这胸肌。
鬼能想到,他是个病唠子。
以为他身qiáng体壮得很。
结果一病起来,简直让人心疼得不得了。
阮娇娇走神的功夫。
夜诀已经欺身过来……
她的心不禁咚咚的跳,她还是很矜持。
毕竟这地儿,有点危险!
“夜诀……这样……”
“嘘,别说话。”
“嗯?”
阮娇娇懵了一秒,下一秒猛地全身紧绷。
手不禁捏成了拳头。
这诡异的感觉……
她还是在书里见过,描绘过,谁曾想有一天,有一人愿意为她这般做!
她一刹那。
仿佛置身在云端。
暖暖的……
轻轻的……
将她紧紧地包围。
可下一秒。
她又无所依从,仿佛要从云端坠落。
恍若坐过山车。
他就是操纵过山车的人,操纵着她的情绪。
最后又将她一点点的推入最顶端。
直到全身颤栗。
大脑瞬间空白……
她低声求饶了起来,“诀……唔……”
夜诀狡黠的在她耳际笑:“我活儿还差吗?”
阮娇娇恍恍惚惚的,他的脸甚至都有些模糊,凭着本能的摇头,“不……差……”
这该死的感觉。
竟然让她彻底的溃不成军。
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更多。
“诀……”
她的小手轻勾着他的脖子。
夜诀轻轻地吻过她高挺的鼻梁,好看的眼睛,抵着她的额头,扣着她十指。
耳鬓厮磨。
抵足相缠,便是如此。
阮娇娇满足的枕在夜诀的手臂上,看着古老屋子的横梁,她有些恍惚的感觉,不那么真实。
戎马一生。
突然就过上了,她最想要的。
一生一世一双人。白首不相离的日子。
夜诀看着她走神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阮娇娇盯着夜诀,“你不累吗?”
“不累,托了你师傅的福,我现在神清气慡,全身充满了劲儿,我不介意再来几场。”夜诀说着,又要撑起身。
阮娇娇狠瞪着他,“夜诀,你过分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