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对她做什么?她会这么生气!”
夜诀那种眼神,仿佛白言做了什么对不起阮娇娇的事情。
白言冤枉得不得了,一脸的委屈,“三哥,你不会以为我对她做什么?我能对她做什么啊!是她来找我的!呐,你看看桌面上那三小东西。”
夜诀的目光看过去,在看到桌面上手指那么大的小瓶子,眉头一皱,“这什么东西?”
他这才松开了他。
拿起桌面上的小瓶子打量,难道她在船上抢的就是这个?
白言揉了揉发疼的地方,“她拿来的,说是看看能不能治你的病。”
“治我的病?”
夜诀目光幽深的看着手里的小瓶子,想到她那般冒险,居然就是为了给他找治病的药。
她都知道了。
夜诀猛地攥紧了手里的小药瓶,“是不是你多嘴了?”
白言立即退后一步,“她问……我就说了!而且你觉得你隐瞒得过她吗?她什么都知道了!”
夜诀倏地起身。
白言立即紧张的结巴起来,“我的三哥!她现在这样,不是挺好吗?她一心关注你,心疼你。”
“那是可怜我!”
爱一个人。
岂是那么容易改变心意的。
她的所作所为,定是事出有因。
白言震惊的看着夜诀,知晓他是自尊心qiáng。
喜欢阮娇娇数年。
她曾经都视他为累赘,敝屣,突然对他热情万分。
他可能是有些不接受。
白言吞了吞口水,欲说什么时。
夜诀倏尔转身离开。
白言到嘴边的话,给硬生生的堵了回去。
他是一脸的莫名,他就不明白了。从一厢情愿,到双向奔赴,有什么不好?
算了算了。
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他理解不了。
……
阮娇娇打开盒子,看着盒子里的两枚袖扣,手指轻轻地抚过,嘴角轻扬。
只有想到他,她心里的怒气才少了几分。
真是生气。
这个死作者,为什么给他安排这样的命运。
驱蛊之人?
她就不信了,偌大的云洲国际,数个国家,会没有一个驱蛊之人。
就算是捅了这个云洲国际,她也要找出驱蛊的人。
凌七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,“哇,姐!好漂亮的袖扣!你要送给我的吗?”
阮娇娇睨着脸上还包着纱布,像熊猫的凌七,“你觉得狗屎和宝石配吗?”
凌七先没有反应过来。
后面猛地读懂,按着心脏,“姐!我不是狗屎!你这袖扣不送我,那你要送给谁。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