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星言端着盘子坐到离她不是很远的位置,安静地观察着她,薛蔚说:“徐念,聂星言都快变成望妻石了。”
徐念瞪了她一眼:“别瞎说。”
薛蔚咬着jī肉托着下巴:“聂星言挺好的呀,你真一点都不考虑他一下?”
徐念作势端起粥要走,薛蔚拉着她胳膊:“好了,我不逗你了,话说你谈过恋爱吗?”
徐念抿了一口热粥,感觉肚子微疼,好像是快来姨妈了。
说不清肚子疼还是哪里疼,就觉得不舒服,薛蔚继续说:“看你那样就知道没谈过,不过也正常,高中这么紧张哪有空谈恋爱,留到大学谈是最好的,就是会错过一些不错的男生,我听说大学那帮男的可太渣了,只有高中还剩些gān净又不错的男生。”
徐念听她侃大山:“啥叫gān净又不错?”
薛蔚小声凑过脸来说:“就是处.男,那些个男的一到大学就容易变成烂huáng瓜,贞.操这玩意,他们压根就没有,所以我觉得吧,高中兼顾学习的时候,得泡个gān净的男朋友,不然以后遇到的都是烂huáng瓜。”
这话语出惊人,徐念差点被粥呛到,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这么夸张吗?”她也小声回。
薛蔚鬼鬼祟祟地说:“我跟你讲,我看过数据报告的,十个男的七个嫖,所以说,好好学习是对的,男的靠不住。”
“还有人做这种研究吗?”徐念被她惊死了。
薛蔚扬起脸:“废话,这世上除了男的就是女的,总有人要研究一下两性,反正我对男人从不看好。”
徐念看她自信昂扬的表情,忍不住竖起大拇指:“厉害!”
上半年期末,徐念考了年级第三,老师跟她说有个全国的竞赛,让她提前准备,于是寒假报了个培训班,二十个学生,全封闭式管理,都是市里面的拔尖学生,在学校里徐念还算不错,但到了这里,各个学生都是顶尖的,她明显感到学习的吃力,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,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,挤压到完全没时间悲chūn伤秋。
可偏偏第二天,迟到的那个学生来了,徐念看见赵野南的身影,他比之前见到的要瘦些,但那张帅脸刚登场就引起轩然大波。
徐念埋首在课题间,却被那张脸勾起了那次篮球赛,本来逐渐平静的心又再次被勾起,那些往事倾泻而出,让她不得不用更多的题目挤压出他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