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堂风chuī过,月色朦胧。
她没反抗,也不想反抗。
等他碾够了松开,懒散学着她的话:“不巧,现在我也不小心昏了头。”
徐念低骂他:“流氓。”
路铮舔着唇畔,唇间是少女嘴唇的奶香,比酒更让人沉醉。
“流氓可就不止是唇碰唇了。”
徐念伸手捂着他的嘴:“你别说了,流氓。”
路铮捧着那手,亲了一口手心:“这样才算。”
徐念哪经得住他这般逗弄,缩回手,手心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:“我要上楼了。”
“小同学,把手机藏好,别被你妈收走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手机对徐念来讲就是物质的一种,她不在乎送她或者送别人的礼物是什么,可是却在意白衬衫上明码标价。
就像徐砚清看得八点狗血剧里,贫穷女孩爱上富家子,被他妈妈找上门,凶神恶煞地说道,你爱上我的儿子不过就是贪图我们家的钱,给你五百万赶紧离开我儿子。
所有物品都已在暗中标好价格,徐念想她的第一份爱情,纯真的爱情,不应该染上其他杂质,比如物质。
后来她大学去做家教,那家的女主人跟她说,爱上一个男人就要努力花他的钱,花到让他觉得丢掉你成本太大,而真的爱你的男人,也一定是舍得为你花钱的,钱是最直接最简单衡量爱的。
路铮走出楼道,杨昊赶忙过来把拐杖递给大少爷。
“我看你是有病,刚能下地就往这儿跑。”杨昊一边抱怨一边扶他上车。
路铮倚在后座,拐杖碍事得塞到车里:“你懂个屁。”
杨昊坐在副驾驶,打着呵欠:“你说你至于为她跟你爸闹成这样,要不是她妈,你爸怎么可能对你动手,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最终得出结论:“女人都是祸水。”
路铮摸口袋掏手机,发现口袋里俩手机,刚刚送给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原封不动的塞了回来,眯着眸子,多半是亲她的时候。
“至于。”他回。
要是知道和徐念谈恋爱能让老头子原地炸了,他一早就该跟徐念在一起,她简直是报复老头的不二人选,恰好他也挺喜欢她,天赐的机会。
“我总觉得你爸这回动真格了。”杨昊回头。
“动真格怎么了?我在他就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。”路铮这话说得有些叛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