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夫长最看不惯的就是自称老夫人的人,因为他就是一个庶子,经常被自家老夫人整治,所以对老夫人这个字眼恨之入骨。所以毫不留情的将忠老太太推到一边。
千夫长不再理会忠家人,而是对身后的官兵大声命令道:“忠家是假银子的制造者,在库房中藏匿大量的假银子,本官奉命清查假银子事件责无旁贷。来人啊,将忠家藏匿的假银子全部带走,交由刑部处理。”
此时,忠老太太还在止不住脚步的往后退,她本就重伤在身,咳了几下一口鲜血吐出来晕了过去。“娘……”瑶琴抱住了还在跌跌撞撞的忠老太太,“娘,您怎样了,您不要吓我啊?”
看见忠老太太紧闭的双眼,瑶琴再也无法忍受,一声怒吼,飞身向千夫长冲过去。
瑶琴的功夫极好,但是要对付一个千夫长和数百的官兵绝不是对手,所以忠诚忠义、无悔、南山北山、大鹏等人也不再沉默,一场军民的大战就这样开始了。
忠诚的功夫出自陋室小筑,功夫自然不凡,犹如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,官兵节节败退。
但是正在此时,千夫长已经命人将忠宅的女眷控制起来,以人质
做要挟,忠诚等人不得不放弃了抵抗。
千夫长历经沙场,也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战士,他与忠诚交战甚至力不从心,所以心有不甘的怒生吼道:“他娘的,把这群刁民的腿全部给我打断!一群刁民,在老子面前你们也敢造反吗?”
官兵被忠诚等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,此时得了机会就要活活打死他们眼中的刁民。
东张西望的功夫不容恭维,所以在刚刚的战斗中皆受了伤,他二人艰难的爬到了忠诚无悔的身上,东张道:“忠诚叔儿,此生再让东张为您做最后一件事。”说完,像一只大蜘蛛一样紧紧地把忠诚护在身下,西望亦如此的护住无悔。
瑶琴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,遂发出此生最为激愤的嘶吼声,“无忧,你个臭丫头死哪去了啊?”
瑶琴的声音尚未落下,接踵而来的十几声惨叫声从忠家传出来,控制忠家妇孺的官兵皆是发出一声惨叫,嘴角流血,原地不动的站在那里。
已经举起武器准备对忠诚等人动手的官兵亦如此,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知道在同一时间,几十名官兵皆重伤在身且被人点穴失去了自由活动的
能力。
“哪里来的狗贼,胆敢在我忠家撒野?撒野之前你们问过价钱了吗?”一个清脆有力的女孩子的声音传来,所有在场的福寿村人都长出了一口气,她们知道,无忧回来了。
“什么人装神弄鬼,有本事你给老子站出来。”千夫长的声音明显的胆怯了,但是依然在强装着镇定。
“一个你惹不起的人。”无忧忽地站在千夫长的面前,千夫长只是一恍惚的功夫,他的脸就被无忧打成了猪脸,“说你惹不起你就惹不起,所以,今天你惹出大事来了。”
千夫长感觉自己的脑袋忽地重了,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摔倒在地。
无忧将一粒药丸放进忠老太太的嘴里,稍许,忠老太太才缓缓地睁开眼睛。
“行啊老太太,我看您今年真是流年不利,祸不单行啊,您老人家怎地又受伤了啊?”刚刚忠老太太为忠家挺身而出的时候,无忧尚未归还,所以并不知道此事。
瑶琴便简单扼要的向无忧讲述一遍。
“老夫人?”无忧笑道:“老夫人这个称呼不错,日后就留着这个称呼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