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这个,因为这次小少爷的脸是被滚烫的咖啡浇中,所以脸上留下伤疤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医生说完,生怕许斯成会发怒,赶紧接上下一句:“但是因为小孩子的恢复能力强,只要小心调理,应该也能做到不留疤。”
前提是需要好好调理,医生的话说的模棱两可,弄得许斯成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。虽说阿瑞是男孩子,但他也不允许他的儿子脸上留下伤疤,令人耻笑。
“无论用什么办法,都必须不能留下疤痕,否则你就可以退休了。”
眼中盛满担心,许斯成虽然平日里不会把对阿瑞的关心放在面上,但是谁都看得出他很宝贝阿瑞,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。
害怕的擦擦额头上被逼出来的汗,医生连连点头,做不到也得做到,否则这工作保不住不说,连生存都可能无法保证。
许斯成看没什么事,就让医生先离开了。独自坐在阿瑞的病床旁边守着他,眼中透射出的是愤怒的火焰。
这次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许斯成断了余家所有的供应,把他们赶出余氏,他却迟迟没有行动,因为他在等一个人。
阮文卿也是通
过溪溪才得到这个消息的,她早上代替余筱送溪溪去幼儿园的时候本想说看看阿瑞,和老师一打听才知道阿瑞根本没去幼儿园。
想到余筱一整晚也没有回家,担心他们的阮文卿只能让溪溪和许斯成联系一下,才得知阿瑞受伤的事情。
“溪溪宝贝,待会儿你进去看哥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安慰他,知道吗?”
“嗯,哥哥,不怕。”
艰难的复习着哄阿瑞的话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对阿瑞的担心,年纪还小的她只知道在医院是很严重的事情,当然会有些害怕。
刚准备推门进去,就听见余筱的声音,她叫着溪溪的名字。看到妈妈来,溪溪脸上的担心也转化为放松。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?”
“一言难尽,阿瑞是怎么受伤的?”
阮文卿刚准备回话,就看见病房门被人从里面一下拉开,许斯成满脸阴沉的从里面走出来,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余筱,上前拉过她的手往别的地方走去。
来到楼梯间,余筱才甩得开许斯成的手,她不知道许斯成为什么要带她来楼梯间,想着阿瑞的伤势余筱的语气也有些不好:“带我来
这里干什么,我还要去看阿瑞。”
“你没有资格去见他。”
许斯成话语中包含的怒气颇深,就是再迟钝余筱也能感受得到。她没有心情去揣测许斯成为什么会这样,只是闷闷的不说话。
昨晚余施说的话还在许斯成的脑海中回响,经过一晚上的思考,许斯成也开始逐渐相信余施的话。
“昨晚你在哪儿?”
“这个好像和许总您没有什么关系,我也没必要和你报备。”
本身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人,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炮,让人无法理解和沟通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