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去杨院长家里,我还特意去理发店里捯饬了头发,欣怡也是不停的碎碎念,毕竟第一次去客户家里,还是杨院长家里,露怯再正常不过。
进到杨院长家里面,杨院长还没回来,李婶和张姨张罗一桌饭菜,我带了些水果给阿姨放下,欣怡进去帮忙端饭。
客厅不大,一个大圆桌已经围满我满心期待杨院长能到,这样有机会和杨院长聊聊战略合作的机会。就在开饭时候,李婶儿接到一个电话,说是杨院长不回来了。大家都有些沮丧,张姨“那小子又放你鸽子了。还堂堂院长说话那么不靠谱。”“算了,医院的事儿要紧。”李婶说。“不就是二把手吗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算了,李姐,欣怡她们已经来了,快坐下准备开饭。”张姨说
眼看着计划啪叽一下被拍在脚底下,有些尴尬。不过还是强忍尴尬面带微笑的和李婶张姨聊天。天南海北的聊着,才发现李婶和张姨是七十年代老文青,从屠格涅夫,普希金,斯坦尼夫斯基到王安忆,张恨水,林语堂这些作家的作品到北岛,食指,海子的诗……聊着聊着李婶顺道开了瓶红酒,小王看了一下酒瓶估价那瓶大概五百多。
吓得我都不敢多喝几口,想把这么好的东西带回家。酒过三巡后,张姨打开话题,“李姐,没想到这块手表你还在手上,还以为你都不戴了。”
这个带了又放下,放下又带上,忘不了啊。也是老伴儿留的念想,想忘记也难。
“阿姨很少提起您和叔叔的事情,今天讲讲呗,咋认识的,当时咋结婚的,后来呢……”欣怡好奇脸期待着。
“你叔叔原来是西南联大最后一批学生,老家是上海小资本家,抗战时期你叔叔家里因为支援前线得罪了一些人,后来举家搬迁到北京。那时西南联大最后一批招生,你叔叔跑去了,之后做学术做研究后来支援大西北时,才遇见我。”
“那时候可是厂子里的青年才俊。拿你们的话说叫什么,校草还是厂草。”张姨从中插话。
“当时我不过是这边制表厂的职工,上夜大的时候他是老师。因此认识了。而这块手表是当时他带人在西北研发的手表。同时也是……”
李婶儿七十来岁的年纪,神采奕奕,保养的很好,说着说着嘴里呡了一口红酒。
“是叔叔给您的定情信物吧。”欣怡挽着李婶儿的胳膊说着
“这丫头啊,知道就行了。还说出来,净说大实话呢。”张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