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恪扫了一眼北翎,凉凉的开口:“与你何干?”
“你!”北翎的眼眸都喷出火了,看着拓跋恪,一拂袖,起身,走出了帐篷。
北翎也是被气急了,走出去才发现今日的日头竟然这么大,有些懊恼,可也实在不想再回到帐篷里看见拓跋恪那厮了,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。
宁心等人一直守在帐篷外面,并不知道帐内发生了什么,见北翎夺门而出,只得追上去,在她身后跟着,见北翎一副火气旺盛的样子,宁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:“娘娘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北翎也没搭理,埋着头往小树林走去,那树林里枝叶茂盛,走在草地上都像要陷下去一般,北翎
低着头猛地的踢了一脚草根,似乎觉得不解气,又狠狠的跺了一脚。
这该死的拓跋恪,就让他去了好了,到时候凤九歌入了院子,看他怎么隐瞒他那面生的事,就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这拓跋恪喜欢的是男人!最好为天下人耻笑才好!
想着,北翎伸出手猛地拔了一根路边的灌木叶眦,拿在手上蹂躏着。
真是气死人了!
而帐篷里,拓跋恪显然也不大好受。
北翎走出帐篷后,拓跋恪便一仰身,倒在了床榻上。
看着头顶的帐篷,从四个角落蔓延出一条线,最后汇聚在一个点,中间缠绕着无数根麻绳,交错在一起。
拓跋恪缓缓的闭上了眼
睛。
随她去吧,她就是个石头心,在她心里,从来就不曾有过他拓跋恪的位置。
尽管日头这么足,下午的狩猎活动还是没有被取消掉,拓跋恪出门的时候,北翎还没回来,拓跋恪也没问一句,脚步都不曾停顿,就这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