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竟是全权替拓跋恪做了主,在看那拓跋恪,任由北翎发挥,一点没有要插嘴或者不悦的意思。
凤戗又一次的掩面咳了咳,笑着对拓跋恪和北翎开口:“罢了,这件事就不劳烦王爷和王妃了,你们也有自己的事忙,九歌的事国公府自然会解决。”
“哎,也好,出了这样的事,自家人解决也放心些。”北翎点头,没有再应承,说完后微微停顿片刻,又一次开口:“若是没有其他事了,臣妾同王爷便先告退了。”
听到这一番对话,孙依在旁边气得牙都痒痒了,可是偏生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,只能气着。
凤九歌却
是已经疯了一般,从拓跋恪身边绕到了孙依身旁蹲着,哭得愈发大声,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孙依夫人的袖子:“娘……呜呜……那人……那人真的是……是表哥啊!呜呜呜……娘,你信我,可好?”
信,孙依是信的,可是她信有个什么用,闹了这么久,人家还不是当个笑话,越想孙依心中的怒火便越气不打一处来,看着凤九歌,一扬手……
“啪!”的一声,在这帐篷中回响。
“还显丢人丢得不够是不是!?”
这拓跋恪和北翎都还没走呢!看见这一幕,北翎可算是被惊呆了,目瞪口呆的看着孙依和凤九歌。
凤九
歌显然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,偏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。
凤戗的眉头皱得死死的,也愣了好一会儿,才掩面又咳嗽了几声,对着拓跋恪和北翎开口:“让恪儿和王妃见笑了,家中有事,便不送了。”
这便是赶人了,北翎也回过了神,同拓跋恪异口同声的笑着开口:“是,妾身(恪儿)先行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