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恪可不管众人说些什么,自己想做的事就做就是了,于是他在几乎将整个京城都走完了,就在北翎在马车里都快被晃悠得受不住掀盖头的时候,总算是走到了王府。
王府的人早就恭候多时,远远的看见那班人马后松了口气,迎了上去。
拓跋恪下了马,转身便去迎自己的新娘子。
北翎在马车里晃得脑袋都疼了,总算停了,头脑正昏着呢,拓跋恪的手已经伸到里面来了。
“来吧,娘子。”
今日这厮便一直叫自己娘子,北翎不想搭理,可是又不能不搭理,毕竟她现在活脱脱一个睁眼瞎,只能由着拓跋恪牵着自己往外走
去。
跨火盆,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,入洞房,都是和流程一般的进行着的。
除了拓跋恪略显油腻的话语以外,也没有其他的了。
入了洞房拓跋恪便要出去迎客。
拓跋恪送北翎坐在喜床上,开口继续他的油腻:“虽然本王也很想陪陪娘子,可是外面的宾客也还是得应付的,娘子暂且忍耐片刻,本王去去就回。”
北翎抿唇,恨不得踹拓跋恪一脚。
这厮今日是疯了吗,她都快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拓跋恪了。
听着拓跋恪远去的步伐,北翎突然起身,唤住了拓跋恪:“等等!”
拓跋恪乐了,转身
看着北翎:“怎么?娘子舍不得本王了?”
北翎抿唇,差点被气出一口血,不过接下来的话还是得说的:“给我把盖头掀了。”
拓跋恪:“……”
宁心:“……”
喜婆:“……”
北翎没听见声,又开口了:“那不然我自己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