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一声脆响,甄野伸向君澈的手被一把捏住。
司茗将他一把拽到床头墙边按住,眼神凶残地盯着他,“澈澈的伤,是你随随便便能看的吗?”
被禁锢在墙上的甄野丝毫不为所惧,同样凶狠地瞪回去,“我不能看,你也绝对不准看!”
缩在床角的某只,来来回回地偷瞟了又瞟床头仅仅靠在一起的两人。
一个被握住手腕一脸羞愤,却又隐含期待:来吧,尽情摧残我吧,暴风雨来得更热烈些吧!
一个被成功激发醋意,耐不住内心狂涌的冲动,气愤地将惹恼他的可人儿压住,以缓解身上突起的热血躁动:
你再敢我面前碰一下别的女人试试?别妄图挑战我的忍耐力!
君澈裹着被子跪坐在一旁,表情严肃,脑海里却已yy完了几十句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对白。
她觉着,她现在还急需一盘瓜子来打开更广阔的思路。
……
自此,君澈的住院生活不再无趣,日日都会在她面前鸡飞狗跳地上演一出爱情斗争大戏,有时还能再插足一个夜笙,简直不要太激情。
这日,君澈正无聊地趴在床上翻看学校论坛。
经过多日的发酵,她已被某些人坚持不懈地泼脏水、造谣丑闻,成功煽起了深藏在众多学生心底最深层的恶意。
把对生活家庭的不满,对不公命运的怨愤,对困苦遭遇的痛恨,统统发泄到了她的头上。
很多人甚至都没见过她、和她说过一句话,就被煽动者带节奏,穷极平生力气往她身上踩。
……
……
千年前。
司茗见我进屋,竟是一脸委屈,“你这半日都去哪了?怎的也不来陪陪我?”
我额头滴下一滴冷汗,“你都多大了还当自己是小娃娃呢?赶紧吃饭吧。”
司茗嘴一张又要我喂,我狠狠地舀了一大勺粥用力往他嘴里一塞,“吃!”
司茗一脸幸福地接收。
喂他吃着饭,我忽然想到他中毒昏迷那日,我背着他在大雨中找了半晌也找不着明明就在附近的“七墨阁”,遂疑惑地问他:“你的‘七墨阁’哪里去了?那日我背着昏迷的你找了许久也未找着。”
司茗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毯子,受伤的手臂裹着纱布搭在毯子外,如墨长发披散开来,清澈如水的眼眸中,温暖如玉,似乎蕴含着款款深情,“我好生冤枉,重伤在身日日被你搬到这烈日下暴晒不说,还平白被你迁怒……”
“小璃姑娘,方便出来一下吗?”司茗话还未说完,就被院门外一道声音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