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豫王府所在的这条街上就有一个医馆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春茗就将春夫请到了府上。
“除了身上的红疹姑娘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?”李大夫边把着脉边问。
“浑身难受发痒,腹部绞痛不已,还会吐血。”林语黛躺在床榻上,有气无力地说着自己的症状。
李大夫眉头紧锁,“姑娘,你这症状老夫行医数十年也是闻所未闻,且姑娘你的脉象平稳有力,老夫实在诊不出是何病症。”
说着起身作揖,“姑娘实在对不住,恕在下无能为力。”
雾雨听完李大夫的话,愤然道:“你可是大夫,怎么会无能为力?你莫不是不想医治我家姑娘?”
“姑娘你这话是何意?老夫说了这姑娘的症状老夫行医多年闻所未闻,你这样是有辱老夫我的医德!”李大夫气得怒发冲冠,提起药箱扭头就走。
“你哪里找来的狗屁大夫,根本就不会治病。”雾雨气得不行便把脾气发到了春茗身上。
复又安慰低声林语黛,“姑娘,您别听那个狗屁大夫乱说,他就是个庸医……”
“雾雨,你让她先出去吧,我有些话想单独同你说。”林语黛有气无力地对雾雨吩咐道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雾雨厉声对春茗吩咐道,“对了,今天你在这里所看到的,如若走漏半点风声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
“奴婢谨记雾雨姐姐教诲。”春茗瑟瑟发抖,退出去的同时并且很有眼色的把房门一齐带上了。
等了好一会,林语黛终于出声道:“雾雨,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些地方很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