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无情言,将来应此时。
没有什么比你喜欢的人,在调侃你和别人的爱情故事,更悲催的事情了吧?
当然了,舔狗们请自动退出群聊。
“岁岁,你可不要胡说,现如今北疆那边因为诸多小部落叛变,战时正是吃紧,这北疆氏族作为最大的部落首领,前来出使交好也在情理之中,可能是因为姑娘家家的更为柔和百转,不至于生出嫌隙吧”,临殊野非常认真的站在国事的角度,替沈岁岁分析了一番之后,却只见沈岁岁那一副看热闹的表情,不仅仅没有任何的收敛,反而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那一副品鉴的姿态,突然间又让临殊野慌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,每每在沈岁岁里面前,总觉得她那一双看起来灵动的翦水双瞳,仿佛能将自己看的一丝不挂。
“你可得信我,我告诉你,我这个人啊,嘴可灵了,一般说什么,就是什么”,沈岁岁意味深长的带着奸诈的笑意,说完之后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,对着临殊野面前的酒杯,好似庆祝一般这么一碰,接着一饮而尽。
而临殊野呢,先是抬眼看了看沈岁岁,又看了看自己的酒杯,来回数次之后,有些心有余悸的,将那一杯酒水送入了自己的口中。
他又不是稻荷大师,怎么可能一语种地呢?对不对?
临殊野在心中安慰完了自己之后,便紧接着说道:“约莫算起来时日的话,那北疆公主,也没几日就快到了”。
一听此话,沈岁岁又是来了兴致。
要知晓在原著之中,她现如今还记得的一个伏笔,那就是确实有一个外族的公主,先是看中了晏九炔,但是无奈又嫁给了临殊野,这嫁给了临殊野……
瞅着眼前这情况来看的话,嫁给临殊野,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沈岁岁现
在要做的,就是阻止这个外族公主,跟晏九炔产生任何的联系。
这样的话,也会让临殊野和晏九炔二人之间,少生闲气。
不由得,她的心中,又开始有了一个新的计划。
甚至这一刻,沈岁岁都忍不住的给自己颁一个奖状,在平定矛盾建设和谐社会的这件事情上面,自己也太敬业了吧?
不仅仅要阻止自己的父亲作死的造反,还要替他的哥哥操心婚事,操心完了他哥哥的婚事,他那个弟弟将来能不能够成家立业传宗接代,又是一桩让人头疼的问题,现如今还要管男主和大反派之间,尽可能的不要产生矛盾……
为了阻止大家黑化,沈岁岁觉得自己都快累黑化了。
“殿下殿下……”,就在他们三人坐在这南柯亭的角落里对酒当歌,其实也不是对酒当歌,对于某些人来说,完完全全就是借酒消愁的时候,沈岁岁猛然间听见那纱幔之后,竟然响起了一阵自己熟悉的声音。
原本正尽职尽责的扮演一尊雕像,只吃东西不说话的何苦一听,这声音突然间眼前一亮,这人可不就是自己正熟悉的那个小顺子吗?
“小顺子,你怎么来了?你来这南柯亭是别人便宜了你呢?还是你便宜了别人呢?”,何苦发誓,他这一句话真的就是有感而发,随心所讲,没有任何别的讽刺的意思。
语气挺风轻云淡的,但其杀伤力却非常的强。
偷偷摸摸溜进这南柯亭里,顺着纱幔找过来的小顺子,一听见何苦这个魔鬼的声音,瞬间就僵在了原地。
还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?
而又听完了何苦这家伙的话之后,小顺子恨不得扯着自己的拂尘,就拴上何苦的那个脖子上,有没有人能来管一管呀?这小子再这么肆无忌惮的嘴不把门的话,还有没有王法呀
?
不过哪怕自己的心里,已经起了杀人歹念,但是小顺子依然尽职尽责的,仅仅只是狠狠地瞪了何苦一眼,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了临殊野的身上,小声说道:“殿下,时间不早了,再不回去的话,怕是皇后娘娘就该发现了”。
一听见此话,临殊野的脸上立马就戴上了痛苦面具。
虽然自从得知沈岁岁,即将成为九王妃的消息之时,临殊野就没有一天开心的,每天如果可以的话,都恨不得借酒消愁。
但是今日在这南柯亭里,见到沈岁岁的时候,突然间又觉得自己的内心释然了,甚至更是一扫自己内心之中的心霾,可以说是最近一段时间,他从未有像今天这般开心。
可是一想到现如今要离开沈岁岁,他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阴暗的牢笼之中。